西,”侯龍濤打了個哈欠,該回家

了,茹嫣還在等著自己呢,自己不回去,她是不會先睡的,“高苗苗,我查過你

的底,你還沒到不可救藥的地步,繼續在收費站老老實實的上班,怎麼樣啊?”

“真…真的?”高苗苗驚喜的望著男人,她確實不是什麼壞人,也不是特別

的貪心,經過了這麼多事兒,她願意用一切來交換以前那種平平淡淡的生活。

“你們四個,”侯龍濤不再理女人了,轉向金小松他們,“給我滾出北京,

越遠越好,永遠也別再讓我見到你們,可以嗎?”

“可以,可以,”四個人忙不迭的答應,現在是脫身有望了,“我們明天就

走。”

“別那麼急,今晚你們就在這過夜,明天跟我的人去辦房和車的過戶手續。

匡飛,這件事兒你處理吧。”

“沒問題。”匡飛答應了一句…

易巒一瘸一拐的上著樓,他每走一步都會牽動臀部上的傷口,今天的罪可是

受大了。“胖子?”易巒的老婆聽到大門響,從裡屋跑了出來,“你死到哪兒去

了!?”

“叫他媽什麼!?”易巒正沒好氣兒呢,可算回到家了,也該是自己威風一

下兒的時候了。

“你到底去哪兒了?”

“老孃們兒家別管這麼多。”

“剛才你家裡、我家裡都打電話來了。”

“幹什麼?”

“他們說剛才有當地公安局的人帶著好幾個北京人去過家裡,都不像好人,

()

他們說你和易峰在北京犯了事兒,要家裡勸你離開北京,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易巒緩緩的坐到了椅子上,然後就像屁股底下有彈簧一樣的蹦了起

來,“啊…”

“你怎麼了?”

“沒…沒事兒,這兩天收拾收拾,咱們回老家,在北京已經掙了不少了,回

家去做做自己的生意,唉…”易巒嘆了口氣,他原先還有那麼一點要報仇的心,

現在他才徹底的明白了,他不能選一個不可能戰勝的對手…

星期五上午是聯大文理學院一年一度的冬季運動會,陳曦報名參加了倒數第

四個專案,女子三千米,她現在已經在四百米的跑道上跑了三圈兒了。

這種比賽完全是重在參與,拿不拿名次根本就不在考慮的範圍內,陳曦一直

是和一個同班的叫嶽琪的女生兒並排跑,她們平時的關係是非常不錯的。

到兩千米左右的時候,陳曦腳下一趔趄,跪在了地上,好在本來跑的速度就

不快,並沒有受傷。

嶽琪趕忙停下,回身把陳曦扶了起來,“你怎麼了?”

“沒事兒,腿一下就軟了,”陳曦撣了撣褲子,“沒勁兒了,我不跑了。”

“那我也不跑了,沒想到三千米這麼長。”嶽琪也真是累得直喘粗氣。

兩個女孩兒穿過跑道,向自己班級的看臺走去。

“你平時不是挺能運動的嗎?”嶽琪戳了陳曦的腰眼兒一下兒,“是不是昨

天晚上沒幹好事兒啊?”現在的女大學生,相互之間並不把性當作什麼不可談論

的禁區。

“討厭,”陳曦一撥拉對方的手,臉上剛剛褪去的紅暈又升了起來,“要你

管。”

“哈哈,”嶽琪剛才不過是胡亂一說,沒想到自己還真猜到點兒上了,“老

實交待。”

“都說了不要你管。”

“說不說,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