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時自己還嚇了一跳,暗道自己從什麼時候她開始習慣圍著這個瘟神轉了?

或者自己已被葛老給成功洗腦?聖主至上?否則怎麼做起來這麼自然?難道她天生就長了奴根骨,會討好人?羅溪玉有點接受不能,但又不敢惹惱眼前的人,只好低頭繼續捂著。

直到腳捂熱了才給套上靴子,再抬頭看聖主的臉色果然好了很多,腳曖心熱啊,可隨即他又不聲不響的將右手伸了過來,羅溪玉不解的問:“聖主要穿衣服嗎?”

“捂……”他瞪著她。

聖主川景獄雖然是一獄之主,但是從小到大過的日子也不必提了,加上一群男人打理生活起居,能仔細才怪了,所以從來沒有人給他曖過腳,那種由別人體溫從腳底傳上來的曖意,真是舒服的難以置信。

雨天是他最厭惡的時候,因為氣溫會降,水氣會瀰漫進來,對他而言那種感覺就像是人進了冷凍庫,連骨頭都僵掉了,讓他十分的不舒服,所以每到雨天他的脾氣都會變得異常暴躁。

當然這些羅溪玉並不知道,她只是覺得這尊瘟神脾氣古怪,有時是挺讓人又氣又笑的,不過他既沒拉著臉,又沒發脾氣,羅溪玉自然不會為這點小事惹惱到他。

連忙站起身給他捂起手來,大概是經常喝藥膳,她氣血充足,身體一直是暖意融融,捂雙手不成問題,問題是這個聖主的手怎麼會這麼涼?

彷彿是從水裡剛拿出來一樣,現在可是夏季啊,就算雨天溫度低也不至於這麼冷吧?她邊換著地方捂著邊想,很快兩隻手都捂完了,她還幫他搓了搓,口裡則道:“聖主是不是覺得有點冷,今天多套件衣服吧,我再給你泡杯熱茶,一會兒就能暖和起來。”說完便要鬆開手。

結果那人卻是反手握住她手腕,半用力這麼一拽,羅溪玉一時不穩,竟是悶聲跌到了聖主身上,只覺得整個人像撞到了鐵板架上,胸前一陣鑽心的疼。

第二十一章

羅溪玉也算是交過幾任男友,雖然她母親平日管得嚴,遠沒有到滾床單的地步,但是平常拉個手,甚至親吻也都是有過的,在情難自禁的時候,男方也一般會很尊重她的意願,適時停止,但她從來沒遇到過現在這種情況。

她站不穩撞到聖主身上,是不對了;算是冒犯,雖然追究原因還是他用力的緣故,但羅溪玉人弱地位低,沒什麼底氣,他若發脾氣或推開自己,也就硬受了。

這個男人平日除了脾氣暴躁外,大多算是有穩坐泰山,指點山河的感覺,偶爾也會覺得這個人不能以常理推斷,脾氣大,小氣,喜怒無常,有時更覺得他不通人情世故。

就像現在這樣,試問有哪個男人,在女人撞到他時,會把女人一隻手拎起,然後側了側頭,像第一次見到一樣,直勾勾的盯著人的胸脯看。

像似不明白裡面藏著什麼東西柔軟一片,甚至還皺眉伸出手去拉了拉她的衣領,雖然因衣服繁複他不得要領沒有扒到裡面,但當時的狀況羅溪玉完全是懵了,低頭眼睜睜看到他那隻瘦得像枯枝一樣的手在她胸前專心致志好奇的擺弄。

直到那手不耐煩的捏了一把,想捏捏看裡面是什麼,引得羅溪玉一陣疼痛,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尖銳感直衝天靈蓋,本來當機的腦袋頓時一激愣清醒過來,她想都沒想的抬手朝對面一揮。

只聽“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了那個正全神貫注的人臉上。

這一掌清脆響亮,似乎還帶著迴音。

羅溪玉含惱帶怒,打的手掌火辣辣的疼,但回過神意識到什麼,便看到了聖主本來就陰鬱的眼神,抬了起來,從錯愕到不敢置信,最後眼底開始聚集著怒氣,黑的似要生吞活嚥了她一般。

嚇的羅溪玉不知所措,心肝兒發顫。

葛老可是曾千叮嚀萬囑咐過她,聖主討厭在他面前張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