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劉彥昌心中一喜。

許仙寫罷奉給三聖母。三聖母一看,果然和飄帶上的字跡不同,才信了許仙。許仙用了輔人格來寫,當然和他主人格的字跡不同。

劉彥昌卻慌了神,他剛才一番話深深的得罪了許仙,如今要麼向許仙認錯賠罪,但怕也與事無補。“娘娘,文字上的事您未必瞭解,要仿出另一種筆體,並非是件難事。”

三聖母卻看到紙上的內容,輕聲念出,卻是一首詩,“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這首詩為李白所作,正是讚美女子之美。劉彥昌那一首詩本來看起來還好,但同此一比,立刻黯然失色。

三聖母眸中一動,手上的寶蓮燈慢慢合攏,怒氣漸漸消去。能做出這等詩的人,又怎麼會寫那樣的汙穢不堪的詩句。

劉彥昌望向三聖母,一時尷尬的無地自容。

許仙此刻卻拱手道:“不過飄帶上,確實是在下的字型。”

二百六十六

三聖母和劉彥昌都是一驚,望著含笑的許仙,明明已經洗脫了嫌疑,為何又要如此說法。

許仙道:“三聖母,此間的緣由本不足為外人道,但事關您的清譽,在下也不得不說了。只是這件事,還是不要為凡人所知的好。”隨即釋放出太陽主星中的光耀,三聖母眼前一亮,看到許仙身上散發出耀目的光彩,方知對方竟然是如此強的修行者。

“你!”劉彥昌指著許仙說不出話來,但面對許仙終歸是氣沮。

許仙揮揮手道:“方才的事我不想追究,你速速下山去吧!”

劉彥昌又望了三聖母一眼,目中滿是不捨。

但三聖母袖著手,淡然的道:“劉彥昌,你作詩的事,我便不予追究,以後行事莫要再如此狂浪,不然必有苦果。”劉彥昌本來像是投入她平靜心湖的小石子,掀起許多漣漪。劉彥昌本可趁此破綻侵入她的心房。但隨即胡心月的詭計卻如一顆巨石,掀起萬丈波浪,那些漣漪就顯得無謂了。

劉彥昌只得低下頭去向門外走去,心中卻不肯就如此放棄,剛才三聖母救自己之時,自己分明是有機會的,若非許仙突然出現。對了,許仙不是說他不來嗎?為什麼又突然來了?他心中越想越覺得有陰謀,只等來日再來這聖母祠中向三聖母求肯一番,未必沒有轉機。

許仙一眼就看破了他的想法,不禁微微搖頭。

廟宇中便只剩下三聖母與許仙二人。

三聖母方才還不覺得,此刻忽然感到一絲拘束,問道:“許仙,你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仙就將自己將要渡天劫遇到心月狐的事情同三聖母言說了一番,他不單不要背黑鍋,而且要讓著黑鍋的主人把這鍋揹回去。

三聖母訝道:“天魔心月狐,她怎麼可以入世?”而且竟然是為了阻止面前這人的天劫,這越發讓她想不明白,美眸中也不禁露出懷疑之色。

許仙笑道:“是真是假,日後便知。今次因為在下的緣故,讓娘娘跟著受連累,在下心中實是不安,只等來日擒下那狐狸再讓娘娘處置,現在就告辭了。”他心中感嘆,這三聖母看起來很是聰明靈慧的樣子,但本質上,卻還是世事經的少了。

想她的身份,本是瑤池女仙,後來便做了這受萬人膜拜的華山女神,哥哥又是大名鼎鼎的二郎神君。如果說皇族貴胄還有自己的煩惱的話,那她這女神幾乎沒有任何算是波折的事情,她的人生太順利了,是真正的天之驕女,唯一的煩惱,可能就是這廟中太過清寂。

而華山之中沒有任何人能夠陪伴她,管束她的時候,一個甜言蜜語的男人,就輕易的打動了她的芳心。她以為她可以憑著哥哥的寵愛不受任何懲罰,但天庭的律法,哪怕是二郎神也無法抗衡。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