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攥著白sè玉牌,唐甄兒笑著搖了搖頭,把玉牌又扔給張明。“玉牌給你吧,我這次俞遠山之比即使不能獲得名次,回去之後師傅也會幫我討要築基丹的,你才更需要它。”

對於唐甄兒的話張明深以為然,不過自己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被人照顧的人,尤其是一個女人。這也是為什麼自己獲得培元苔之後要為唐甄兒留下一份的原因。所以張明把玉牌又再次扔給了唐甄兒。

接過張明扔回來的玉牌,唐甄兒只能唉聲嘆氣,對於這個張明自己實在是沒有任何辦法,硬塞給他就怕他生氣,只好把玉牌又裝進了乾坤袋裡悶悶不樂。

“不是我不要你的幫助,而是我估計的我玉牌數量已經可以換取一枚築基丹了。”張明把一枚黃sè玉牌和一枚綠sè玉牌拿出來,炫耀似地在唐甄兒面前擺弄。

見張明有了這麼多的玉牌,唐甄兒也是很高興,可是嘴上卻不服氣的說:“有什麼了不起,運氣好罷了!”小嘴一撅說不出的俏皮。

“你不用嘴硬,你得了多少?說出來讓我高興一下。”張明挑釁似的說。

唐甄兒從乾坤袋內拿出兩塊玉牌,一枚白sè另一枚綠sè。“想獲得這些玉牌真的太難,只有去爭取去搶才能成功,我在想,難道修仙界就是這樣麼?”唐甄兒的言語間有些迷惑。

“我們都沒真正的踏入修仙界,所以我們的修仙是什麼樣沒人知道,不過有些心理準備也是好的,我想這也是八大門派組織這個比試的目的之一吧。”張明仰望著月亮說道:“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心理充滿了疑惑。和陸桓交手時也感受到了他的疑惑。這些疑惑憑藉目前的自己是很難想清了。”

唐甄兒也和張明看著同一片天空,慢慢的說道:“我們有疑惑,那又怎能前行?”

張明搖頭“世間萬物,誰能做到萬事皆明?與其現在苦惱的想這些想不通的東西,不如自己慢慢走下去,去感受一切。就像那個陸桓,他正是不知道劍道是否是真正的被淘汰,所以自己才走下去。”

“那他若是失敗了,那就證明劍道就是真正的沒落了?”

“那僅僅是證明他的劍道失敗了。憑什麼用自己去證明別人?”張明回答。

唐甄兒聽了苦笑著搖頭嘆道:“不說了,我有些糊塗了!”

“我自己本身就很糊塗。說正經的,你回去之後準備築基了?”張明問道。

“那當然,也是時候了。進門派已經十五年了。”提起築基,唐甄兒也有些嚮往。看看張明又笑著說:“等等吧,用不了幾年,你就要叫我前輩了。”

對於唐甄兒的玩笑張明並沒有回應而是說道:“聽說風雲宗最快的築基記錄是十六年,若不是那門派大比和這俞遠山之比當誤了修行,你應該可以打破記錄的。沒準現在我就應該叫你前輩了。”

“於漫漫長遠的修行來說,一個風雲宗煉氣期弟子最快築基的記錄根本就毫無意義。我門派歷史上是有天靈根的弟子出現的,我一個異靈根弟子有什麼好驕傲的?”唐甄兒顯然對什麼記錄沒放在心上。“你有什麼打算?修行的丹藥夠麼,沒有我可以先借你一些啊!”唐甄兒調皮的笑著說。

“如果一切順利,而且能夠獲得築基丹,我應該也要築基了,至於靈藥麼……”張明見唐甄兒正為自己的話吃驚,不慌不忙的拿出一份培元苔交給唐甄兒。

“這是對你給我那兩瓶培元固本丸的回報。”見唐甄兒還想說什麼,就接著說:“你拿著吧,我在難得富裕的情況下還是很大方的,你若是收下,這樣我萬一缺少什麼丹藥也好意思厚著臉皮找你去。”唐甄兒無奈只好收起了培元苔。

“回到門派之後沒事我就不會出門了,踏踏實實的閉關修行才更加重要。把自己變的越重要對手想消滅掉自己越麻煩。對現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