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我承認對他有好感。

但我真怕他再有什麼衝動的行為。

我不想與部下有情感上的糾葛,尤其是在殺手這個黑暗組織中。

黃俊飛伸出左手,將我右手的荷花杯輕抽出來,揮到桌上,柔聲道:“門主,要不要讓俊飛幫您卸下易容裝,好嗎?俊飛手很輕的,不會弄傷門主的面板。”

我用的是笙給我的浮宮**的易容麵皮,黃俊飛又是笙的師叔,當然會揭掉植風設計的易容裝了。

但我怎可能讓黃俊飛觸控我的臉呢。

我連忙道:“我自己來。”

誰知,我的話剛說出兩個宇,他的右手手指已閃電般觸到我的脖頸,並開始用指尖劃出細痕,他細語道:“門主,別動。很快就好?”

我急死了,此刻我要再動,面板容易被撕破,我用心念時黃俊飛低聲道:“你小心些。”

黃俊飛裝作沒聽到,他直起腰來,左手自然的將我的雙腿拔開,他跪下的身子整個移進我雙腿叉開的位置。

他的頭與我的胸部只有三寸距離。這個姿勢太暖昧!

我立刻明白他的步步為營,一直在算計我!我在心中厲喝道,“你不許輕薄我!”

只要他再敢輕舉妄動,我便要用法術將他桎梏,扇他嘴巴,好好教訓他!

黃俊飛望著我的臉,像是對待一件精美的藝術品,緩緩的如輕風拂柳般,輕輕道:“門主,下次您卸掉易容面具後,最好能用牛奶洗面,這樣可以洗淨面具留在肌膚上的汙垢。”

真不知道,他說這幾句話,是不是想討好我,解除我對他的誤會,還是他太專心致致,沒聽見我用心念厲喝他的話。

他的臉近在咫尺,他偏著頭,目光追隨他自己的雙手,手到之處,我臉上的易容面具便揭下來。

只用了八秒鐘,他便將整個易容面具從我臉上卸了下來。

我的臉上的面板立刻吸收到清新的空氣,感到很舒服,我冷哼道:“右護法,你可以啟程了吧。”

“還有頭髮。”黃俊飛輕輕道,“門主,您的頭髮還沒變過來呢?”

我被他磨的真想將他一把推倒在地!算了,我白了他一眼,看在,你父母慘死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了。我將頭髮變成淺紫色後,便要施展法術瞬間移開。

倏地,黃俊飛左手攬過我的纖腰,將我雙腿緊緊叉於他腰前,右手扣住我的下巴,閃電般吻上我的嘴唇。

他的身體燒燙,**難耐。

我大怒,雙手猛推他,他左手死死抱著我,舌頭雖是頂不開我的嘴唇,但已在吸吮我的唇瓣。

此刻,我與他挨在一起,如果要施展法術移開,也是和你一起。

頓時,我全身肌膚繃緊,處於戰鬥狀態中。

他在心裡對我苦苦央求道:“憶冷,我愛你。我早就愛上你了。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你又是我的恩人。讓我報答你吧。我是處子。今夜,讓我為你侍寢吧。求你了。我在這世上,也沒有任何親人。憶冷,你就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求你可憐我,讓我做你的貼身追隨者吧。”

我用心念反駁他道:“胡說八道!你是飛天國的左將軍,你有你自己的國家。雖然你父母雙亡,但你在飛天國,還有親戚和朋友。我怎麼就成為你活著的唯一希望了?你要想死,我可不攔你!”

聞言,黃俊飛突然間放開我,面色蒼白,右手猛地拍向他自己的太陽**。

他動作過激,我嚇得心一顫,都忘記考慮,他是不是在施展苦肉計,我急忙揮手將他右手開啟。

他劍眉緊蹙,表情痛苦,慘聲道:“你不是很厭惡我,想讓我死嗎?那我就死了吧。”

我淡淡道:“你的人生難道除了報仇,就沒有其他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