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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落在了一個普通的人族少年的手上,對於人在槍在的帝國高階軍人來說。這支槍一定還著什麼不為人道的隱情。
陳長天見此他的眼瞳開始收縮,他剛才似乎忽略了這支意義巨大的手槍。似乎完全地放棄了對這個少年的一切警惕。現在就是讓他想起這些也覺得背心發涼。
此時極度的不解和懷疑如一把利刃切割著他的神經。他看著少年的一舉一動。似乎可以從這上面得知一些讓他能夠豁然開朗的端倪和線索。
這個少年太過神秘,太過強大。
他看不懂,他不理解。然而從這個少年身上流露出來的對他的無比的善意他卻是清清楚楚的。
這個不需要太多的推理過程。無數次生死邊緣的磨礪讓他的感覺變得無匹的敏銳。
他相信他的感覺。就像相信他自己的身體。
有時理智遠不如直覺來得正確。這是他的人生經驗。
少年收拾停當,走向他,伸手繼續扶住他。
感觸到少年的手。陳長天的身體驟然繃緊。受傷後正在處於恢復中的神經有著被再次拉斷的趨勢。
少年態度從容,彷彿什麼都不知道似的。眼睛平靜地看著陳長天,嘴角帶著一種淡淡的笑意。他舉頭看著天際。這時恰好從天空中飛過一隻大雁。他神情肅穆,輕輕地說道:“相信自己的感覺。孤雁行空,唯憑本心。”
陳長天咋一聽得此話。微微一怔。隨即他感覺到他的身體開始不再那麼僵硬。他的神經也沒有了剛才那種撕扯的痛感。
這是一種催眠的效果?那又是誰在施展這種神奇的奧術?
遠處開始隱隱傳來一聲又一聲的狼嚎之聲。在清朗的長天之上顯得無盡的恐怖。
攙扶著陳長天的少年的手乾燥而穩定。兩人不急不慢地迎著初升的太陽,向著前方繼續走去。
十分鐘後。在一片廢棄的草場前。少年停下了腳步。看著遠處,一聲清越的呼哨從他的身體中發出。穿越長空,迴盪在草原之上。
第三章 故人
晉帝國邊境重鎮——綏陽,北去五十公里,是晉帝國精英系普通軍團的一個師的駐地。整齊的營房密密麻麻地延綿開兩公里遠的距離。
在他們北面一公里處。兩匹健馬停在原地。
馬上,陳長天臉色凝重。看著駐軍的瞭望塔。側身對著另一匹馬上的阿決說道:“阿決,只要我們穿過駐軍之地往南五十公里就是綏陽。在那裡有極其快捷的空中和城市的懸磁浮系統可以很方便地回到我的家。在前面的駐軍之地也許你可以獲得一張臨時的身份證明。回到家再為你想其他辦法獲得永久的身份證明。”
阿決也順著陳長天的目光看向那個軍隊瞭望塔。略一沉思。問道:“從駐軍之地到綏陽有沒有什麼便捷的交通工具?這裡計程車兵會為難我們嗎?”
“有很多交通工具。都非常方便。至於那些士兵會不會為難我們那就說不定了。”陳長天說到這裡微微地皺眉。帝國的民政系統還不算。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但軍隊的行政系統應該是絕對清廉的。除了眾多的黑幕,陷阱和陰謀。就軍隊的執行效率和桌面的執行效果來看是無可挑剔的。這是他的感覺。至於是否有意外他就不得而知了。
阿決下馬。往前走去。
陳長天也隨即下馬。緊跟上阿決的腳步。
他們身後的兩匹健馬發出兩聲長嘶,像是為他們的主人送行一般。隨即揚鬃奮蹄。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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