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捏住女人的下巴,湊近了看了看,然後yín笑著,“這批妞還真不錯,快點上船,等會和老子好好樂樂!哈哈哈!”

十二個女人向船走去,劉峰也跟在後面。

“不對!”大鬍子嗅了嗅鼻子,突然說,“你這妞身上怎麼一股血腥味?站住,我看看!”

剛才這些女人每一個身上都或多或少地沾了一些那三個男人的血,所以肯定有血腥味。劉峰想著現在是夜裡,伸手不見五指,估計能夠糊nong過去,沒想到這大鬍子粗中有細居然現了。

劉峰的心立刻就拎了起來,然而這邊大鬍子剛剛現不對,靈兒已經開始向船飛奔,距離船還有好幾步就在地上一點,騰空而起,直撲機動船。

劉峰毫不猶豫掏出了手槍,“啪啪啪”三槍,那三個從船上下來的水手,包括大鬍子在內,注意力都被靈兒吸引,沒想到禍起肘腋,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劉峰準確地命中了腦袋,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倒地而亡。

劉峰擊完畢,立刻高叫:“活口!”

劉峰沒有叫師姐,留下活口。因為他知道靈兒手辣,又恨這些傢伙入骨,出手就沒有輕重,要是自己喊出完整的話來,沒準船上所有的人都被她殺光了。也幸虧劉峰劉峰只叫了兩個字,船上只有三個人,其中兩個已經在一上來被靈兒凌空踢爆了腦袋,還剩一個,靈兒落地的一霎那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只要一用力,就能扭斷他的脖子。就在此時靈兒聽到了劉峰最為簡略的話,這才留下了他一條命。

等到劉峰趕到船上,看到靈兒好歹留了一個沒殺,這才鬆了口氣,肚子裡大罵靈兒沒腦子,要是把這些人都殺光了,他們這十三個人誰知道怎麼把船開到日本去?

他知道靈兒就是這樣一個冒失的急xìng子,也不敢說什麼,上去對著那個活著的傢伙就是一腳,道:“你叫什麼名字?你們是什麼幫會?等會要送我們在那裡上岸?”

劉峰問了好幾個問題,而那個傢伙卻好像聽不懂,看到自己的幾個夥伴轉瞬之間就死光了,已經被嚇呆了,站在那裡像傻了一樣。

劉峰對他就是一個嘴巴,他終於醒了,滿臉惶恐,連忙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叫著:“饒命,饒命。”

劉峰皺眉,原來這個傢伙用的是日語,看來是個日本人。靈兒不懂日語,罵道:“這個王八蛋說什麼呢?”

劉峰道:“他要我們饒命。”

“哼,軟蛋。你讓他開船送我們去日本。”靈兒道。

劉峰腹誹,要不是我剛才只叫兩個字,你已經把他殺了,現在知道要他送我們上岸了?

劉峰用日語道:“現在我問你話,你要老實回答,如果不老實,他們就是你的榜樣。”

那人連連道:“我一定老實說,一定實話實說。”

劉峰又把剛才的話問了一遍。

那人戰戰兢兢地回答:“我叫松本直男,是九州鹿兒會的成員,今天凌晨我們應該在九州南部的指宿附近的一處海灘登陸,然後明天上午用集裝箱送她們去熊本,到那裡有山口組的人員接應,剩下的事情我們就不清楚了。”

那人說一句劉峰翻譯給靈兒一句。

當松本直男說到山口組,劉峰耳朵都豎起來了,這是他最想聽到的詞了,也許從這裡就能探知山口組的情況,他連忙問道:“你們和山口組什麼關係?”

松本直男說:“我們是鹿兒島本地的一個小幫會,主要是接運這些貨物……”

“嗯?”劉峰把眼一瞪。

“是,是到這裡來接這些女人,然後送到熊本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山口組對我們來說就是山一樣的存在,我們這些小幫會只能依靠山口組來生存。雖然我們知道這些女人要是能賣到東京、大阪、名古屋去,有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