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舒服嗎?秀秀。看你的樣子好像還覺得不夠,不如我去找朱君止借點東西,玩玩別的花樣?你喜歡什麼?鞭子?蠟燭?針刺?還是……被插這裡?”玩弄他分身的手一下子滑到他股間,粗暴得將整根手指插入。

他難受得反弓了身子,微張著嘴,哼出難耐的痛楚。

我稍停了一會兒,待他稍稍適應又加了根手指進去。他那裡緊得要命,箍得我都覺得有點疼了!

又吻上他的唇,我挑逗著他的舌頭,斷斷續續道:“乖……秀秀放鬆些,對……這樣才不會疼……給夕夕吧,夕夕愛你,要仔細嘗你。”

他聞言真的放鬆下來,只是鼻尖上冒出汗珠,長長的睫毛也蒙了層水氣。

我又繼續在他裡面搗鼓,仔細找出某一點,用指甲輕颳著。

他這回死死咬了唇,寧可喘息到鼻孔大張也不願出一點聲示弱。真是倔強的傢伙,他難道不知道自己越是這樣,越讓人有徵服欲嗎?

他的分身本因後庭的刺激有些萎靡,現在下又昂仰起來。我為看得清楚撤底剝光他的衣褲,卻不輕意瞥見他左臂上裹著厚厚的藥棉。“這是怎麼弄的?”我好奇道。他武功這麼好,有誰能傷他?

他還不說話,我有些氣了,私自把那藥棉解開,只見那傷處是個半圓的洞,雖已癒合不少,卻還依稀看得出是抓傷的痕跡。想起那天昏迷前的瘋狂舉動,心裡不禁又是後悔又是心疼。

“傻瓜秀秀,當時一定很疼吧?你怎麼也不告訴我?你把什麼都放在心底,人家又怎麼會知道?”

兩道水痕自他眼角流下,我慌忙去擦,“秀秀別哭。我不會欺負你了。我以後都對你好好的,再也不會弄傷你。”

綠眸終於睜開了,他卻沒有看我,自抬手胡亂抹把臉道:“我沒事。”

“……”廢話!我早知道他沒事!要不能玩他嗎?

“我……玄二公子出手時給我用了藥,我沒受多少內傷,只是動不了。”

“……”這傢伙的身材真不錯,面板是漂亮的小麥色,肌肉一塊一塊的糾結結實又不扎眼,真想把他綁起來賞頓鞭子。聽這種型別的MAN在身下哀求,可比玩朱君止那樣的奶油小受要爽的多!

“我,我先走了……對不起……”

“月秀……”

“嗯?”

“你曾經問過我什麼叫SM吧?”

“呃?夕你怎麼突然想起這個?”

“我們來玩吧。”

以前從沒注意過,月秀實在是很可愛的人。他光溜溜地被我壓在身下,無措的表情那麼讓人著迷。他羞紅了臉說這樣不好,分身卻很不給面子地一個勁兒地流口水。

我以指沾了他聆口的汁液在他分身上打轉,調笑道:“你真不老實。都饞成這樣了還說不好。”

他的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看都不敢看我,也不敢看自己的下身,側著頭小聲道:“這裡是玄二公子的住處……還是白天……這樣……這樣實在不合適……”

吻上他,巧妙地用舌勾挑著,順便捏了他的鼻,不讓他呼吸。他開始還能接受,時間一長就受不住地想要結束。我怎麼可能讓他得逞?以手扳住他的下巴,不讓他再亂動。

他傻乎乎得也不反抗,手指抓著床單,緊閉雙眼努力地承受。

我一邊吻著,一邊屈膝插入他兩腿之間,頂了他最渴求的地方,忽輕忽重地按壓著。他不時哼出一兩聲呻吟,全都被我吞下。

他握著床單的指關節開始泛白,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重。忽然他大力地扯碎床單,一股灼熱同時噴灑出來……

漫不經心地擦著腿間乳白色的東西,我好笑地欣賞他狼狽的模樣。他面上有些痛苦地蜷縮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上蒙著一層薄薄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