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灃沒有接話。他發現,在很多時候,當他面對桑德時,總會不自覺得有些緊張。即使對方並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或做出什麼警告性的動作,他依然很侷促。

桑德到底比他成熟,給他盛了碗湯,繼續道:“你那時候說謀殺方式絕不會出錯,看來對自己很有信心?想怎麼殺我,說來聽聽。”

嶽灃這次沒有猶豫,果斷道:“我在特種部隊受訓過,知道怎麼在幾秒內建人於死地。”

桑德撫上額頭,竟然笑了:“你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嶽灃不知道怎麼了,自己也跟著笑起來,語氣甚至很輕鬆:“其實挺多的。”

兩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們對彼此都藏著許多秘密,即使身體交融,心靈之間的距離卻從未接近。

桑德沒有再接話了,只是安靜地繼續吃飯。

嶽灃的笑容漸漸收斂下去,低著頭喝湯。

其實,這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