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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會等到她傷好了。”
見兩人怒目以對,杜丫丫捂著傷口嘆氣。
“你們不要再吵了,也不要再喚彼此的姓氏,就和我一樣喊天栩、歡歡,可不可以?”
原有話要講的兩人見她搖著傷,一臉懇求的為難樣,不約而同的互祝一眼,放棄敵對,非常彆扭的互喚——
“天……天栩。”
“歡……歡。”
“天栩,雲仙姐姐的後事辦好了吧!”
杜丫丫端著燕窩場,侍女千草為她調整好靠背的軟枕即立於一側,見尉天栩眼神一使,就知趣地退出房間。
莫迎歡一離開雲府,他就迫不及待地將杜丫丫包得密不透風,施展輕功回到已重新掛上杜宅匾額的“家”,並命手下阻擋莫迎歡的“拜訪”。
“你不用自責了,我已吩咐文護衛將她風光大葬,就葬在胭脂坊後面的那個小湖。”
“胭脂湖畔是揚州最美的地方,小時候我和歡歡、云云最喜歡在那裡玩耍。”
小孩子不懂事,相約要老死在胭脂湖畔,想想多可笑的稚語,如今那裡已成為雲仙姐姐的長眠處。
又是那莫迎歡。尉天栩不服輸地說:“恨天堡後山有座碧湖,湖光山色相互映照,美如人間仙境,你一定會愛到流連忘返。”
杜丫丫傷的是胸口不是腦袋,這麼明顯的暗示昭如明月,有點知覺的人都難以輕忽,她自是不例外。
洛陽對她而言,是個全然陌生的地方,沒有放縱她胡為的養母,找不到半個肯接納她出身的姐妹,受了委屈和鄙視,不再有個清妍的身影為她出頭,一切都只有靠自己。
與其說她害怕愛上他後會遭遺棄,不如說是畏懼一個未知的新環境。
“呃!我娘有沒有說什麼?”她故意岔開話題,眼神輕飄。
尉天栩瞭解她在逃避問題。“她要你好好養傷,有空會來看你。”
“咯……咯……我娘可是忙得要命,哪有空閒?”杜丫丫笑得有些假地喝著燕南湯。
“我給了她一筆銀子重修雲仙閣,她正忙著監工和訓練新來的姑娘,一時之間的確是抽不出空。”
“瘟神莫迎歡,竟無時無刻如同鬼魅一般竄出來稿破壞,老是掠奪他的自信。尉大栩在心底咒罵她的多事。
“我和纖纖並無婚約,全是長輩們一相情願,我會向他們解釋清楚。”只是會有一點困難。
“她的名字叫纖纖?”杜丫丫哀怨地輕嘆。
“何纖纖,奶奶孃家那方面託孤的甥孫女,她很明理,不會無理取鬧。”
明理?無理取鬧?這不是在形容她。“纖纖、纖纖,名字多美呀!不像我只能丫丫、丫丫的叫,多俗氣。”
“嫉妒呀!丫丫,這可不是我所認識的杜丫丫哦!”她還真吃起醋呢!
“尉天栩,你是不是在嘲笑我?”杜丫丫用狐疑的眼神膘他。
瞧他那口氣、那神情,十成十在嘲笑她是個醋缸子。
“妻子不可以連名帶姓在呼丈夫,這次原諒你的無心之過,下回絕不寬有。”尉天栩說得挺有丈夫的威儀。
“去你的,我可沒答應要嫁你為妻,現在就給我排頭吃,以後不是會更慘。”她心悸地說道。
尉天栩笑著吻吻她的耳垂。“小心眼,開開玩笑罷了,你還當真呀!”
此懲罰非彼懲罰。這是兩人都眷戀的折磨。
“喔!那你說要帶我回恨天堡一事亦是玩笑話,不用太小題大做嘍?”她真希望只是個玩笑。
他收起諂色,認真的捧著她的小臉蛋。“我是真心要娶你為妻,絕無虛言。”
“為什麼呢?我這麼平凡無奇。”容貌、涵養皆無出色之處。
“不,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