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是一種誇張手法,但是實際上,奎瑞瓜山頂上的一塊石碑記載的瑪雅歷史,確實可以追溯到四億年前。這也是個千古之謎,因為四億年前,地球尚處於‘古生代’,那時候三葉蟲正在海里游泳,別說人類,連恐龍都還沒有出現。

“羽蛇”,指的是庫庫爾坎金字塔“羽蛇下凡”奇景。羽蛇在瑪雅文明中,被視作太陽神。

每年春分和秋分兩天,當日落偏西,陽光斜射,庫庫爾坎金字塔的陰影,會形成如蛇身般波浪形,並與階梯底部的羽蛇神頭部雕像連成一體,隨著落日角度的變化,映出的影象,如同蛇在遊動。

再比如“輪子”這一句。瑪雅人其實有過輪子的概念,這從考古出來的陶器圖案上可以得到佐證。但是,在瑪雅人生活中,卻沒有得到應用。輪子這種可以大幅度推進文明程序的工具,瑪雅人卻能畫不能用,這也是個未解之謎。

整首歌聽下來,葉落髮覺,到最後,丁少陽又把瑪雅出現文明倒退,這種歷史謎題,比作了男女相愛時,會出現的智商倒退這一現象。

這首歌,普通人聽後,應該會覺得有些獵奇,也有些異趣。但是如果樂迷肯千尋一下“瑪雅”,還會有一種歷史的沉重感泛上心頭。

異趣和沉重互相襯托,愛情和歷史彼此對應,就這點來說,在跟《美人魚》編曲打平的情況下,這首《瑪雅》,在歌詞一項還隱隱勝出半籌。

“確實是一首雅俗共賞的好歌。”葉落點頭笑道,“看來咱們這位丁總監,這次認真起來了嘛。”

“這首歌還只是暖場的。”胡賈寧說道,“下一首,更厲害。”

“是的。”虞依依說道,“我就覺得,之前《高樓》和《街市》,丁少陽是在玩。這次的《繁花》,他終於肯好好寫了,真好聽。”

“那聽聽吧。”葉落對唐錦繡點頭道。

果然,《繁花》一開始,一種高階大氣的感覺馬上充斥了葉落的腦海。

這首歌的前奏,丁少陽顯然動用了三管以上編制的交響樂團,一開場就恢弘大氣,旋律之優美,近乎史詩。

一聽這個前奏,這首歌的演唱者是誰,葉落馬上就有數了。

在目前的天籟唱片裡面,嗓音可以完美駕馭交響樂團的,只有國內目前第一天後鄧琦,沒有第二個。

交響管絃樂,雖然大氣,但是流行音樂的伴奏,採用得卻不多。一來是成本高,三管編制的交響樂團,就已經九十來號人了,四管編制一百一十個,出場費先不說,錄音棚也容不下這麼多人。

第二呢,交響樂恢弘大氣,同時也很強勢,流行歌手的嗓音,受唱法的限制,音強不夠,多少會被壓制。

而商業音樂,主要捧得是人,不是音樂,要突出的,畢竟還是歌手的嗓音。所以管絃做伴奏的流行樂曲,要麼就小規模管絃,意思一下,淺嘗即止,同時還要大幅度壓低音量。要麼,就乾脆不用。

那麼在如今的國內流行樂壇,有能力駕馭大規模管弦樂團的女歌手,在葉落眼裡,只有兩個人,一個鄧琦,一個宋嫣。

今天也是巧了,葉落和丁少陽的這組番外對決,一首是R&B對R&B,另一首,就是鄧琦對宋嫣。

鄧琦是個有傳奇色彩的女歌手,她擁有聲樂系的碩士學位,出道不多久,就以一首《魅影》,橫掃了華語樂壇所有的音樂獎項,也是目前為止,中國的流行音樂唯一獲得格萊美提名的歌曲。最近十年華語樂壇,她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天後。

在新銳女生的評委席上,鄧琦顯得很低調,也很謙遜。不過葉落卻知道,當這個女歌手,真正站在麥克風前時,依然會是目前楚沫兒和宋嫣,需要仰望的高山。

這首《繁花》,鄧琦的嗓音一亮出來,驚豔無比,這是一種將美聲和通俗融合到已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