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些曾譏諷過他的那些闊少們看看,他甄歡喜不是沒能力動用家裡的錢,只是他不想像他們那麼墮落而已。

有高鳴做幌子,甄歡喜今天算是準備當一回真正的紈絝子弟了。

“哦?行,那咱們就進去看看。”高鳴微微一笑,說道。

表面上甄歡喜是在諮詢,但高鳴分明感覺到自家表弟的那顆激動得都要跳出胸膛的心。雖然不知道表弟為何對看拳賽如此激動,但看來,來這裡是他一直夢寐以求的事,高鳴決定成人之美,陪他進去看看。

“哎,好嘞,我來打電話讓我朋友來接,否則我們可進不去。”白胖子臉上笑開了花。

他敢肯定,每隔五天舉行的這場拳賽,那幾個曾經嘲笑過他的sb們肯定在,那都是一幫超級賭徒。

說完,就拿起電話打了個電話。在等待朋友來接的間隙,白胖子略顯羞澀的給高鳴解釋了下為何他不能直接進去的原因。

這家賭黑拳的地方,之所以開了這幾年都太平無事,其一是老闆的背景驚人,有大人物在背後支撐;其二就是根本不對外開放,實行的是會員制,而想成為會員,必須在裡面下注金額超過千萬,並且還要有三名會員以上聯名擔保才行。

甄歡喜朋友不少,隨便找幾個會員擔保不是什麼大問題,但就是這錢的方面,少了些,被在這裡當股東的朋友帶進來幾次,總共下注的金額也不過才幾十萬左右。

自然,這會員的資格是沒有的。而且,也只有成為會員,才能帶著自己的朋友進去,每名會員只能帶最多四人進去。

高鳴點點頭,這家提供打黑拳博彩的老闆,還真是個人才。他需要的不是有多少人,看的就是錢。凡是在這裡下注超過千萬的人,不管是輸還是贏,都已經掉進這個陷阱,不可自拔。

輸了的,肯定想撈本,贏了的,還想繼續贏,但是以莊家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勝率,無論怎樣,最終獲利的總是賭場。這種模式,就跟華夏的股市一模一樣,只要你進去了,能自己走出來的,簡直是少之又少。

並且,透過會員擔保,保持了會員的純潔性,基本不會有臥底混進來,這樣又保證了安全性。

簡直是一舉多得。

至於說白胖子的這位朋友,他倒是沒怎麼詳細說,只是說無意中幫過他一個小忙,就這麼交上朋友了。

甄歡喜的電話挺有作用,沒過幾分鐘,一個身材魁梧,長著絡腮鬍子穿著西褲白襯衣的男人從院子裡走出來。

一看甄歡喜那個走在那裡都可以輕易發現的身材,加快了腳步往這邊走過來,還沒走近,老遠的就衝白胖子打招呼,“甄少,您怎麼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我老散好在門口候著你啊。”

“散大哥,不好意思又給你找麻煩了,今天我陪表哥出來玩,也是臨時起意到你這兒轉轉。”白胖子展現出他待人接物的天賦,一點兒也沒有大家少爺的架子,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主動握著散姓男子的手說道。

“甄少,您這麼說不是在折殺老散了嗎?您來我這兒玩,我可是求之不得的事。對了,甄少,您這幾位朋友幫我引見一下,讓貴客久等,散某對不住了。”男子滿臉的誠惶誠恐,把自己的位置擺得極低。

“這是李大爺,我表哥,浩哥。”甄歡喜將幾人一一介紹給男子。

先介紹長輩,再介紹高鳴甯浩,白胖子這個順序倒也是無可厚非,就是幾人的名字,他介紹的有些含糊其辭。

但男子顯然早已熟悉這種介紹方式,並沒有感覺奇怪,畢竟這裡是個比較敏感的地方。

“大爺,表少爺,浩公子,歡迎光臨,鄙人散為國。”散為國忙一一向三人問好。

李真峰眼皮抬都不抬,只是鼻孔哼了一聲表示知道了。高鳴和甯浩則都是微笑著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