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怒目而視:“死丫頭,是你對不對?!是你讓人將那個強盜藏到我瓷窯去的,你這個死丫頭竟敢陷害老子!等老子出去,絕對不會放過你!”

“大膽朱明強!”許成海上前幾步,擋住朱明強的看向溫暖的視線,呵斥道:“辱罵‘樂泉鄉君’,你是不是想罪加一等?!”

“許先生,是她,是她陷害我的!”朱明強伸手往許成海身後的溫暖指了指:“我沒有與強盜勾結,是她陷害我!”

溫暖沒有要許成海庇護,從他身後走出來,走近牢房,勾唇看著著朱明強,只是眸底一片冰冷:“朱明強,你自己做過什麼你心裡清楚,知府大人自會查清楚!”

“我沒有,是你陷害我的!”朱明強恨不得殺了溫暖:“許先生,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沒有與強盜勾結!”

許成海剛要開口,只見溫暖又上前兩步,朱明強一伸手就能探出手抓住她:“人贓並獲,你休想抵賴!”

“死丫頭,老子殺了你!”朱明強說著就伸手去掐溫暖的脖子。

溫暖唇角微不可察的彎了彎。

“鄉君小心!”許成海臉色陡變,想都沒想上前一掌打在朱明強臂彎。朱明強慘叫一聲,抱著脫臼的手臂摔到了地上。

被許成海支到牢房外的獄卒聽到裡面的動靜衝了進來:“鄉君,許先生,沒事吧?”

許成海搖了搖頭。

“多謝許先生出手相救。”溫暖衝許成海笑了笑,又瞥向牢房裡的朱明強一眼,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許成海抹了抹額頭的冷汗,有些無奈的對獄卒道:“找大夫給朱明強把手接上。”

溫暖離開府衙後,許成海才將牢房裡發生的事稟報給許乾。

許乾沉吟:“鄉君故意激怒朱明強,為什麼?”

“我也想不通。”許成海百思不得其解:“鄉君並不像是大意的人,可她剛才竟然靠近牢房,差點被朱明強傷著。而且,鄉君兩個丫環被她留在了外面,沒有進牢房。”

這樣鄉君應該更加小心才是,可她卻好像有意靠近牢房。

許乾心下一緊:“你確定鄉君什麼都沒做?”

“確定。”

許乾鬆了口氣:“沒做就好。”

許成海看了眼門口處的兩個衙役,低聲問道:“大人,您覺得朱明說的是真的嗎?”

朱明強說那強盜是鄉君送到朱家瓷窯陷害他的,鄉君真的有這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