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覺得自己有必要問個清楚,免得自家三哥和那位寧娟姑娘越鬧越兇。

三郎回來的時候滿面怒容,溫暖不用問也知道他肯定又跟寧娟吵了。

“三哥,事情沒解決。”溫暖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三郎氣呼呼道:“我是想去跟那母夜叉和解的,可我剛開口,那母夜叉就轉身回院子拿棍子追來!”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當然只有跑了!

溫暖心頭一跳:“你沒跟她動手吧?”

三哥學過拳腳功夫,她真擔心三哥火氣一上來打了那位寧娟姑娘,那可就真成死結了。

“我怎麼可能動手打女人?”三郎有些生氣道:“暖暖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溫暖似笑非笑看著他:“我怎麼聽說你曾經大晚上對人家動手了?”

三郎差點咬到自己舌頭:“你……你怎麼知道?”

對上堂妹揶揄的視線,三郎豁出去了:“那次天太黑了,我一開始根本不知道偷襲我的是個姑娘才抓住她衣服準備動手的,不過聽到她聲音後我就收手了,可那母夜叉卻不依不撓的,見到我不是擠兌就破口大罵,簡直是不可理喻!”

溫暖盯著他看了又看。

自家三哥雖說有時候衝動了些,可情商並不低,怎麼自己遇上事腦子就不會轉了?

“你真不知道寧娟姑娘為什麼要擠兌你?”溫暖提醒道:“你仔細想想。”

“寧娟是誰?”三郎問完猛地想起好像有人說對面食肆老闆姓寧來著,不由惱怒地追問:“那母夜叉的名字?你剛來怎麼就知道她名字了?她是不是找你了?”

“人家有名字,不要老是‘母夜叉母夜叉’地叫。”溫暖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而且她也沒來找我,是我讓斂秋去打聽的。”

“你打聽她做什麼?你不是答應讓我自己處理這件事的嗎?”

“我這不是怕你自己處理不好嗎?”溫暖一點都沒有因為自己出爾反爾而心虛,反而是理直氣壯道:“你到現在都還沒找出癥結所在,難怪寧娟姑娘要惱火。”

三郎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家堂妹:“你在幫那母夜……那丫頭說話?”

“我只是實話實說。”溫暖看自家三哥鑽進死衚衕裡出不來,知道不直截了當跟他把事情攤開,他永遠不會知道自己對寧娟姑娘做了什麼:“你非|禮了人家姑娘,還不許人家姑娘生氣,這是哪家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