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密信扔到桌上:“你總是自恃聰明,可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到頭來卻為他人作嫁衣!”

魏博文眼底閃過狐疑,片刻後才拿起密信看起來。

“怎麼可能?!”魏博文猛地站了起來,眼底有不信,有憤怒,但更多的是不甘。

“中州當年旱災人口流失嚴重,許乾巴不得你多送些人過去,而且中州還有‘樂泉縣主’,她手裡有糧,中州有田地,現在中州百姓將‘樂泉縣主’和她那個所謂的朋友奉為恩人,許乾明年的政績考核肯定也不差,你做事之前難道就不動動腦子的嗎?”

魏耿對這個唯一的兒子很是失望。

學到了他的手段,卻不願意學他的謹慎。

“我讓人查過,那個姓溫的丫頭手裡的糧食明明就被蔣一維送到外地去了,她手裡怎麼可能還有糧?!”魏博文咬牙切齒道:“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

那些流民居然都被安置好,那個姓溫的丫頭口中一位朋友竟然還給流民捐糧捐物,讓他們安心在中州定居!

短短一個月功夫,那些流民生活就已經穩定下來,而他派去挑動流民情緒的人也毫無音訊,想來是凶多吉少了。

這根本是不可能辦到的事!

魏耿沒有掩飾自己的失望:“你能讓人查她,她就不能給你透露假訊息?”

這世上的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事些即便是親眼所見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況是別人打聽而來的訊息。

魏耿又看了兒子一眼,輕輕嘆了口氣,轉身出了兒子的院子。

魏博文將密信抓在手中,狠狠的揉成一團,又猛拍在桌上,眼底迸發出一抹瘋狂之色。

為了怡兒,為了三皇子,他不可能認輸!

怡兒母子還在等著自己帶他們走出困境!

當天夜裡,一個黑衣人出現在魏府後面一座宅子裡,對著自己頭兒稟報道:“魏博文已經悄悄離開魏府。”

“嘖嘖,準新郎官居然逃跑?”田大嘴一咧,露出白白的牙齒:“跟著,別打草驚蛇,看看他去見什麼人?”

一個多時辰後,又有手下前來稟報:“頭兒,魏博文在西郊與一個神秘人見完面後就往皇城方向去了。”

“那個神秘人呢?”

手下摸了摸鼻子:“跟丟了。”

田大臉上笑意一收,一個冷眼掃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