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今陛下的令牌,竟然在永安郡主這裡,他急忙跪了下去。

這個東西還真管用,沈安安得意地揚了揚嘴角。

蕭若寒眉頭一挑,她竟然還有這麼一手,是怎麼將這令牌騙到手的?

“我離京時,陛下特意送了我這塊令牌,見令牌猶如面見陛下,在陛下面前,你也有所隱瞞嗎?”

何遠周眉眼微挑,陛下怎會問他這種問題,當時的戰況陛下更清楚才是!

雖然令牌不像是假的,但這永安郡主肯定是另有圖謀。

想到太后的親筆信,難道是太后派她來查當年舊案的?但聽說如今太后已無實權,但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

他便將當時戰場上悽慘的戰況撿了些無關緊要的說了。

直聽得沈安安連連打哈欠。

沈安安和蕭若寒對視一眼,知他不會再透漏其他的,便讓他退下了。

“子岫,這個人你怎麼看?”

“老狐狸一個!”蕭若寒勾唇,“怕是不會輕易露出馬腳!”

沈安安嘆了口氣,唉!好心累啊!

好想擺爛啊!

蕭若寒見她神色懨懨,忙問道:“安安是不是累了?”

沈安安點了點頭。

蕭若寒便起身走到她的身邊,俯身將她抱起。

徑直將她送到床上。

摸著軟乎乎的被褥,沈安安的眼皮不自主地耷拉下來。

蕭若寒見她睡著了,便瞧瞧走了出來。

林玄急忙迎了上去。

“將軍……”

蕭若寒做出個噤聲的動作,示意林玄跟他走。

他不信這個何遠周不會安排人監視他們!

蕭若寒和林玄走在大街上,這裡的夜晚比起京城的繁華,顯得極為安靜。

擺攤的攤販已收拾了,準備回家。

路上只有三三兩兩的行人也是行色匆匆。

“派人盯緊何遠周,再調些人暗中保護郡主!”

“是!”林玄急忙應下,“將軍,我們還要在此處停留嗎?”

這裡也實在窮苦了些,尤其是何府,那麼寒酸簡樸,永安郡主哪裡受得了?

“此人知曉一些舊案,但又不肯輕易說出,既然如此,我們就先下手為強!”

蕭若寒的冷眸中劃過一抹涼意。

他不忍心看著沈安安受苦,所以要速戰速決。

第二日,沈安安醒來的時候,早膳都已經準備好了。

“蕭將軍呢?”

她問道。

珠兒擺好碗碟::“蕭將軍和何刺史出去了!讓郡主先吃!”

沈安安往桌上一看,還是清粥配鹹菜。

不知是不是何遠周心下不忍,又添了一道綠油油的小菜。

是一點葷腥都沒有啊!

照這麼吃下去,整個何府的人還不得面黃肌瘦,營養不良?

可她看何府的下人生的倒是圓潤,想必這幾天也在裝的難受吧!

“郡主不喜歡的話,我去買些肉來,親自去廚房幫郡主做些菜吧!”

珠兒看著這些飯菜都有些犯難。

“不用這麼麻煩!”

沈安安洗漱完,便坐下了。

她以前在京城錦衣玉食的,腰都胖了幾圈,到了這裡正好清清腸道!

珠兒卻有些心疼,真是苦了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