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她另一隻手拿著布,替我擦著眼睛上的血,想讓我看得清楚一點。

我貪婪地吸氣,用力太猛,胸口一陣劇烈疼痛,像要爆開一樣。

她伸手拍背,替我順氣。我們離得很近,她面容憔悴,神情疲倦而惶恐,輕聲問我:“夫人,您怎麼樣了?”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