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老頭子真的來了,怕是論著平日裡犯下的罪事,會親手要了自己的命,所以這才才磕頭認錯,苦苦哀求。

“罷了,罷了,師傅喊我前來便是監督汝等,萬一漏了行蹤。”蕭衍起手在脖子一劃。

“不敢不敢,今後肯定小心謹慎。”幾個道士看見蕭衍手勢,趕忙連連磕頭,生怕小命嗚呼“那…那師傅也知道三皇子的計劃了?”

“自然知道。”蕭衍轉了轉眼珠,“你們問我計劃?莫非…”他緩緩行了兩步“莫非你們忘了!?”

“不…不敢”其中一個牛鼻子趕忙擺手,生怕招惹面前少年。

“怎麼敢忘,三皇子讓我們打聽那《玉虛真經》的下落,本來是在鶴歸樓的,可是馬晉風被南柯堂抓走後,我等尋了數月都沒有訊息。”另一牛鼻子緩緩道。

“那…這與去將軍府有和聯絡?”蕭衍沉聲問道,故作傲態。

“我…”一牛鼻子趕忙介面“我們聽聞這中原也有個煉丹的道士,頗有所成,所以才去將軍府探探究竟。”

“那師傅為何去?你們就不管師傅的計劃了麼?”蕭衍冷冷道。

“怎麼敢…”幾個牛鼻子趕忙磕頭“廣涼師他老人家的目的我們自然不敢忘。”

“是了,是了,他要去尋個故人。”幾個牛鼻子你一言我一句,生怕誰說少了落下懲罰。

“故人?”蕭衍沉眉不解,也不再問“罷了,能找到廣涼師就好,也好試試武功,才知道能不能救出馬叔餘炕。”當下心中決定,眼角掃了掃眾人“都起來吧,既然是一個師門出來的,不必多禮了。”

“是…是…多謝顏師兄。”眾人趕忙擦了把汗,緩緩起身。

“這樣,我隨你們一同去將軍府,如何?”蕭衍問道。

“不敢不敢,怎麼說是隨,明明帶領我們去將軍府。”一牛鼻子介面道。

“沒錯,顏師兄大駕光臨,自然是頭領的位子。”另一人符合道。

眾人趕忙點頭,生怕得罪蕭衍。

蕭衍此刻心裡樂翻了天,幸得那日看了慕容涉歸比劃了幾招,用這玉虛心法使出來也是不賴,果如馬叔當日所言,這混元兩極功和玉虛兩儀功頗有淵源。這下可好,眼前這幾位牛鼻子把我當做了頭領,我也無需提防什麼,儘可放心大膽的去那什麼將軍府。

“知道就好,一路上可得聽我吩咐。”蕭衍裝著嚴肅道。

“是,是,顏師兄有一句,小的不知當說不當說?”帶頭那黑麵牛鼻子,低聲道。

蕭衍眉頭一皺,難道被識破了?“你想說什麼。”他心頭一驚,眼神帶芒。嚇得那道士又跪倒在地“不敢不敢,我只不過瞧師兄怎麼穿的如此。。。。如此。。。。節儉。。。”牛鼻子趕忙拭了拭頭上的冷汗,生怕說錯了一個字。

蕭衍這才環顧周身,好傢伙,這不是五年前的衣裳麼,自己不僅高了許多,手腳也長了不少。眼看這破布舊衣胡亂套在身上,好似一個街邊乞丐。

“我這是為了隱藏身份,你們覺得有何不妥?”蕭衍眼一轉,厲聲道。

幾個牛鼻子立馬又跪倒在地“不敢不敢,顏師兄處事低調,為人謹慎,我等佩服佩服。”

蕭衍看了看帶頭那牛鼻子,身形與自己相似,心頭一轉“罷了,也不能給師門丟臉不是,你這行頭可還有換的?”他抬手一點,指著帶頭道士。

“有的,有的!”帶頭道士擦了擦汗,趕忙回道。

“好,咱們先找個客棧住下,明日啟程去將軍府,你那行頭漿洗乾淨,不得邋遢!”蕭衍佯怒,說道。

“是,是,聽見了,一定一定。”牛鼻子趕忙答應,臉上大汗淋漓。

話說,蕭衍與幾個道士同行往長安而去,途中得知他們都是梁州沖虛觀的道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