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哈哈,向那掌櫃的討要酒肉。我本意不生是非,落座於旁,可那和尚偏偏不識好歹,竟然坐在我們身邊硬是要討一杯水酒。師弟震離子不禁大怒,與他爭執起來,可剛剛出手便吃了暗虧,只見那和尚不動如山坐在椅上,單手把師弟擲出店外,我一看不成,也急忙出手,哪知。。。哪知。。。。”震南子嘴巴一耷拉。

“哪知什麼?”蕭衍聽的心中偷笑,臉上偏要裝作憤憤,好不難受。

“哪知,那和尚,大袖一揮,我也摔出了店外,撞在師弟身上,那力道好似磅礴群山,剛勁低沉。”震南子說完,拜倒在地“之後我道出來歷,那和尚不僅不罷手,反而大笑道:世人都說南柯堂高手雲集,怎麼我看來都是草包飯桶。喊你們當家廣凉師來,佛爺和他過兩手。”

蕭衍聞此心中一凜“此人武功之高,竟不把廣凉師放在眼裡,我何不借出頭之由去會會他,也好試試自己斤兩。”當下心意已決開口道“好了,你二人不必哭哭啼啼,成何體統,丟盡我南柯臉面,也罷,我去會會那人,叫他吃些苦頭。”

二人聽聞蕭衍要替自己出頭,紛紛喜出望外“多謝顏師兄!”

震塵子上前說道“師兄,要不我與你同去也好有個照應!”

蕭衍淡淡道“人多手雜,怕露了行蹤,之後如何赴宴,你等放心,區區一個和尚,我還不放在眼裡。”話罷,抬腳出門,往二人所說酒家行去。

人間夜景,不出長安。雖然入了夜,這長安街道依然來往不少。到了酒樓,蕭衍抬頭一看“鳳凰閣?好氣派!”當下大步邁入,目光一掃,只見一樓靠窗坐著一個光頭和尚,舉著酒杯口中吟吟,走近一聽卻聞“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師傅啊,什麼時候我們還能去那大漠走一著,也算功德圓滿。嗝!”話罷不禁打了個酒嗝。

“好和尚,你也去過大漠麼?”蕭衍不請自來,拿起一個杯子倒了半杯飲下,只覺肚中辛辣,口中發燙“好烈的酒,我未曾學飲,酒力不勝,恐怕漏了馬腳。”當下氣息一轉,內勁化去酒力。

那和尚聞有人坐下,側目一看,淡淡一愣,接而笑道“你也會飲酒,好啊,陪小僧喝兩杯!”

蕭衍這才看見此人容貌雅緻,眉清目秀,頗有絕倫之俊“且慢,我有一事,還想請教大師!”

“何事比喝酒還要重要,你這人忒的敗興,要說比這喝酒重要只有打架,來來來,莫非你要和小僧過兩招!”俊和尚說罷,搖搖晃晃站起身來。

“大師誤會了,我下午聽聞大師口中提及南柯堂廣凉師,眾人皆知廣凉師乃當世高手,武功登峰造極。在下心生疑惑,不知你與這廣凉師武藝,誰高誰低?”蕭衍一看這和尚要出手,心裡一轉,急忙問道。

“什麼?我於那廝?嗝,俗話說得好,拳怕少壯,那廣凉師少說也有四五十,小僧現才雙十出頭,你說誰高誰低。”話罷,俊和尚哈哈大笑,豪氣蓋天,忽而轉臉看著蕭衍“不對,下午我揍那幾個牛鼻子的時候,你不在這樓中,和尚記性不差,你別想誆我。不過看你打扮,恐怕是下午那幾個牛鼻子的師兄弟吧!”

蕭衍此刻身穿沖虛觀的道袍,也不好狡辯,當下被他識破,不禁莞爾“好和尚,眼裡不差。也罷,此次前來,我也是想試試武藝!大師請了!”話罷蕭衍,身法一疾,到了和尚面前,右手一指點向和尚肩頭。和尚看的大叫“好身法!”當下左手一格,右拳送出想逼開對手,怎知蕭衍也不回頭,臉上微微一笑,左手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