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和尚內勁竟然強了許多?”公治長又一愣,“不成,這和尚氣勢已經勝我三分,再鬥下去就不是武功高低的輸贏了。”他想著趕忙撤了左掌,足下一點退到門前“久禪大師看來最近悟透了禪機啊!”

“阿彌陀佛,和尚困擾多年心魔已去,不再過問朝廷之事,所以此番才來取你性命。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久禪淡淡道。

“久禪,聖上如此器重你,又委任你古禪寺作為護國寺,你一拖再拖,二十年了,卻還是沒有答應。”公治長雙手負後,冷笑道。

久禪雙目微微一閉,“以前和尚礙於古寺幾百年的傳承,不敢忤逆聖上旨意,可這二十餘年來卻被一小徒點破,就算我古禪寺歸了朝廷,佛祖就沒了?非也,紅塵法門,自在如意,該走的走,該留的留,我倒是執著了。”

“你不想歸順朝廷,你那幾個好徒兒,道清,道臨什麼的怕是不高興了。”公治長嘲笑道,他之前也見過久禪的這幾個徒弟,皆是貪戀權勢之人,一丘之貉。

“阿彌陀佛,他們想的什麼,和尚也不過問了,佛曰:易渡己難渡人,今後如何,還得看他們佛性深淺。”久禪沉聲道,“今後我古禪之意,只有小徒可傳…”

“哦?你那個小徒弟,我只聽說過,竟然還能教起師傅了?”公治長笑道。

久禪聞言欣慰一笑“小徒道衍,天下第一。”

公治長聞言冷笑,“好大的口氣,我三年前在賀州見過你二人,他的功夫也是普普通通,說什麼天下第一。”

久禪淡淡念著佛經,雙目不離公治長半分,雖距他有七八丈,可後者卻感覺此壓迫之感近在咫尺。

“再不走,一會那小子攙和進來,就麻煩了。”公治長心知這和尚功力又有長進,已然高出自己兩分,不過脫身卻也不難。他人影一晃到了石川麻呂身邊,左手用力一提,足下發力往門外而去。

“哪裡走!”久禪一轉趕上,左掌沉沉拍出。

“你敢麼?”公治長把石川麻呂往後一檔,久禪不知這是何人,立馬撤去掌力,愣了片刻。

“哈哈,和尚還是和尚,拘泥太多!”公治長見狀趕忙趁機逃往帳口。不出兩步卻遇上蕭衍,對方橫眉冷眼,看著自己。

“臭小子,看個甚!”他心中一怒,四象陰陽起于丹田,右手頃刻揮出三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蕭衍定睛看清,冷冷一笑,也背過左手,右掌迎了上去,對過三下,陰陽內力反覆變化雖如蕭衍體內,他雖然腳下有些晃動,可不到片刻,皆化與百穴和諸般經脈之中。他再一體會身內氣息流動,不免笑道“公治長,你這陰陽二力也是取自兩儀衍生四象,怎脫得了大道之中?”

公治長對過三掌,見對方除了一晃,再無異樣,不免皺眉“臭小子不知道用了什麼邪招。”他不敢再思,立馬一步搶出往門外而去。

“公治長,你見到我跑什麼?”蕭衍嘲笑完,一掌跟上,勁風襲去。公治長明白這小子不是久禪,不會管石川麻呂的死活,當下眉頭一沉,把石川麻呂往門外一擲,轉身再與蕭衍拼了七八招。最後蕭衍一指點中公治長小臂,後者右掌拍中蕭衍左肩,互有損傷。蕭衍體內陰陽二力又入體,不免身形受制又停了片刻,公治長剛要再出一掌,忽的身後久禪跟了上來,“老和尚就是狗皮膏藥,忒的粘人!”想罷,趕忙左腳一轉,發力奔向門外。

“石川你人呢?”公治長本意丟出石川暫且讓他逃命,自己出賬後再尋他一同逃走,可怎的一出帳外,卻不見其人,又怕身後追兵趕上,只能大聲喊了起來。

“你是說著狗東西麼?”忽的帳頂傳來一聲人語。公治長抬頭一望,一男子身著倭人服飾,右手戴一精鐵手套,眉頭談談,冷眼看著自己。還未開口,忽的空中掉下了一個人頭,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