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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兩個孩子究竟是怎麼死的，死於誰手，她也很想知道。相較之下，兩個孩子的死在齊天嘯的心中應該遠遠重於一個妾室的死亡。思及到此，她原本噤若寒蟬地身子漸漸地停止了顫動，人也跟著冷靜下來。

〃殿下，臣妾自問做事向來坦坦蕩蕩，並無見不得人之處。您想說什麼就儘管說吧。只要你說的那些都是臣妾所為，臣妾願意一併應罪甘願受罰。〃雖然心中依然有些心虛，但她還是決定硬著頭皮死撐到底。她精心沒有人會知道自己是用什麼兇器殺死了白素秋，只要查不出兇器，他們就無法給自己定罪。因為當時屋內非常黑，也十分混亂。除了秋靈兒以外，根本就沒有人看到自己靠近過白素秋。其實就算秋靈兒也並沒看清自己究竟是如何殺死白素秋的，因為當時秋靈兒正站在白素秋的身前替關玉嬋遮擋眾人的視線。白素秋伺候，秋靈兒和自己趁亂將白素秋的屍體又扶直襬正，偽裝成活人狀靠放在了牆角的小凳子上，這一切都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進行的。如今秋靈兒已死更是死無對證，自己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好，那咱們就從四年前開始說起好了。〃齊天嘯話音未落，冷不防小鍵越從他的屁股後頭探出了圓圓的小腦袋，他對著那群下人怒了努嘴，狡黠地笑著問道：〃老爸，四姨娘，這些嚇人裡面可有會武功之人？〃

〃殿下，臣妾若是真的有錯，您能否攜臣妾一同回雯琦園後再說教一番？〃對於齊天嘯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揭自己的老底，關玉嬋心中十分不願，但因對方是齊天嘯，自己又不好太過發作，是以之得做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四姨娘，你還沒有告訴我這些人裡面到底有沒有會武功的人？〃小鍵越像湊熱鬧似地從旁摻和著。

〃內園的這些丫鬟和婆子都是做飯、洗衣、伺候人的，怎麼可能會武功。〃關玉嬋強抑著怒火耐著心性道。

〃老爸，你說呢？〃小鍵越亮晶晶的大眼睛會說話般地望向齊天嘯。

〃你四姨娘常年住在內院，又身懷武功，知道得自然比我們清楚，她若是說沒有，那自然就是沒有嘍。〃齊天嘯十分配合的說道，心下卻未十分明白小鍵越此舉究竟是意欲何為。

〃照這麼說來，當時龍嘯閣內就只有四姨娘你一個人會武功嘍。〃小鍵越自顧自點著小腦袋在那自言自語。

〃那也不盡其然，這些人中說不定還藏著很多絕世高手呢。〃關玉嬋看著小東西那副怪怪的表情若有所思地說道。

小鍵越介面不客氣地說道：〃即便如此，細算起來依然數你嫌疑最大。〃

一聽這話，關玉嬋頃刻間惱羞成怒起來，〃越兒，你小小年紀怎能含血噴人亂說話，你如何證明你三姨娘是我殺的？證據呢？理由呢？兇器呢？證人呢？〃

因為那兩個孩子不是她殺的，所以在不自覺中，關玉嬋已經將白素秋和那兩個孩子區分了開來。

小鍵越瞭然於心地笑了笑，他揹著小手不慌不忙地轉到了關玉嬋的身前撇著小嘴兒道：〃我雖然嘴上沒毛，但從不沒憑沒據地胡亂咬人。你說你那晚屋裡會武功的只有你自己。你說大火不懷疑你懷疑誰？〃

〃小東西，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口口聲聲懷疑四姨娘是兇手無妨，只要你拿得出真憑實據四姨娘便認罪。若是拿不出，可別怪我去皇上那兒告御狀去。〃關玉嬋的臉色是一變再變，胸中的怒火更是一忍再忍。

〃四姨娘，越兒一直有件事想問你，二姨娘的兩個孩子和三姨娘死後，你可有看到過他們的樣子？〃不知是為了嚇唬她還是試探她，小鍵越忽然挑起小眉毛笑著問道。

關玉嬋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別過臉去冷然道：〃三個死人有什麼好看的！〃這倒是實話，從白素秋和那兩個孩子死後，她連擺放屍體的那件柴房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