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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紛紛結賬一路跟了過去,他們無不為這母子倆捏一大把冷汗。路邊那些不知狀況的行人見有熱鬧好瞧,也忍不住隨著隊伍一起去了臨城府衙。
時值午後,臨城府尹正在後堂歇息,忽聞衙役來報,說是福岷船行的李公子領著一大幫人求見。鹽商李大福與江南總督董志柏私交甚深,這是江南官場中眾所周知的秘密。所以一聽是他兒子來了,府尹自然不敢怠慢。
臨城府尹心中的那個天平原本就是偏的。
所以當他問清緣由後,不管謝雨菲是如何的梨花帶雨,如何的苦苦哀求,他都置之不理。甚至命師爺在第一時間內將此次賭約寫成了文書的形式。
站在府衙門口看熱鬧的那些才子以及路人們,無不為謝家母子鳴不平。他們都在那竊竊私語,平日裡連官司都懶得斷的府尹,怎麼會突然熱衷起給人當見證人來。一時間眾說紛紜,紛紛傳說,是府尹連同李家一起欺負人家孤兒寡母的。
賭約一式兩份,寫好以後臨城府尹擔心有變,先將自己的大印給摁了上去。又分別讓雙方簽字畫押摁上了手印。謝雨菲將手中的約書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這才在那上面按下了自已的指紋。邊摁指紋,還在那裡一邊哀求著。
在臨城府尹的公證下,賭約定在三日後已時,在臨城東海。外運碼頭舉行。到時,若是謝家不能按照賭約,用丈匹布料將碼頭圈起來,謝家少爺便要送到李家為一輩子活契奴。反之,若是謝家真的用丈匹之布將東海。外運碼頭圍了起來,李東岷便要無償的將整個碼頭的地契全部交給謝家母子。但是,誰都知道那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從回客棧的路上開始,謝雨菲就沒住過嘴。她一邊哭一邊怒罵著小健越。小傢伙也因為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兒而蔫頭耷腦著。甭管他老媽說他什麼,他都默不作聲。
回到客棧,謝雨菲依舊喋喋不休的數念著今日的一切。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刃斥小健越。甚至他們的屋子裡還傳出謝而菲修理小健越的聲音。
一連三天都是如此。
福岷船行。“你們可是真的聽浩楚看明白了”他們這幾天除了到這兒,和布匹行以外都沒出過客棧,也不曾有過什麼別的舉動?〃這已經是李大福跟李東岷第~次問眼前的這兩個人了。此二人是他們派去監視謝雨菲母子的,而且就住在謝雨菲的隔壁。
原來這李家父子實屬天生的奸商,二人俱是生性多疑,尤其是那老的。
從臨城府衙回來後,李東岷將事情的原本始末跟他老子詳詳細細的敘述了一遍。誰知李大福一口咬定其中有詐,但又說不出不對勁的地方在哪裡。
因為一般人不可能會和一個還不到兩週歲的孩子聯手做戲,而且演得還那麼逼真。正常不到兩歲的孩子連話都說的不太明白,根本就不可能像這般絲毫破綻不露。更何況,他們的賭約根本就是個無解的死約,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有法子用丈匹之布將整個碼頭圍起來。現在聽到跟過去監視的人說他母子二人根本就沒什麼動作,連客找都不曾出,還整天哭哭啼啼的。若真的是做戲,他們也不可能三天裡都這樣。再說他們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派了人在監視他們。
將這些聯想到一起,這李大福才算將提著的一顆心稍稍放了下來。但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那個姓謝的女人絕對不會如此簡單,不然她也不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掙下那麼大的一份家業。〃爹,您都聽到了吧。咱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若是真的有辦法,他們也不可能在那客棧裡哭上三日啊。再說,若是假的,那女人昨日也不會上門如此的苦苦哀求與我們啊。〃此時的李東岷已經完全將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