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就成了禍害了?”

莊心月一時無語,有點急了,“反正你不能跟她有任何的來往。這種新聞出現,只會讓兩家人尷尬。”

莊利明挑了挑眉,“我覺得跟她還是可以做朋友的,她並不像你們所想的那麼壞,媒體有的時候為了賺取話題,連最基本的道德都喪失掉了。”

莊心月皺起眉頭,“哥,她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竟幫她說話。”

“她沒給我任何好處,不過我想跟她搞好關係,以後有機會合作。”

“這麼多合作商,你不合作,你非要跟她,你是不是瘋了?”

“有嗎?”莊利明勾唇淺笑。

“哥,你最好不要做出讓我討厭的事。”氣急敗壞的莊心月擱下這句話,轉身大步走出了辦公室。

莊利明再挑眉,拿起報紙開啟來看,勾引大舅子,媒體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

也不知道鄭恩琪會不會追究媒體的責任,想她應該不會,以前那些新聞,她從沒有追究過,更不會為了這條新聞,搞得全城皆知。

——

鄭恩琪並沒有因為新聞而影響心情,隔天星期一更是不顧顧雲澤的勸阻,依然回公司上班。

大家的目光依然落在她身上,在背後對她各種議論紛紛,面對這些,她早已習以為常。

反正她又沒做,不怕別人議論。

不過這天中午,鄭莉突然到公司找她,一開口就問道:“周子俊是不是來找過你?”

“他前天就來找過我,拿刀架在脖子上,我還被他傷了,你來不會是向他求情的吧?”鄭恩琪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冷冷地問道。

鄭莉皺起眉頭,沒有問周子俊為何傷她,而是再次問道:“他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原來她來找她是問周子俊在哪,看來周子俊回國根本沒有去找她。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

“你是他未婚妻都不知道,我一個外人又怎麼會知道?”

鄭莉一時語塞,臉色極其難看,沒有再問有關周子俊的事,她看了看公司轉了話鋒道:“你難道一直想獨佔公司嗎?是不是時候該分分財產了。”

又提到財產,鄭恩琪也沒有迴避,“如果你想分財產,可以向法院提出申請,法院怎麼判,我都沒有任何異議。”

“沒有任何異議,”鄭莉冷冷一笑,“說得倒好聽,誰知道到時候,你會用什麼手段據為己有。讓我賠了夫人又折兵。”

“屬於我的,我自然會拿回來。”

鄭莉咬了咬牙,難看的臉色變得鐵青起來,不再說什麼,轉身離去。

鄭恩琪想到了什麼,開口道:“我手中有一份錄音。”

鄭莉停下腳步,轉過頭疑惑地看向她,“什麼錄音?”

“是你們計劃殺害爸爸的陰謀,裡面鄭中愷提到找替罪羊,你媽就說我是最佳人選,只要剷除我和爸,財產什麼的全是你們的。”

那個錄音筆雖然不在她手中,之所以告訴她,是想引起他們的恐慌。

鄭莉眼裡閃過一道驚慌失色,不可置信地皺起眉頭,“你以為你說這些,我就會相信你嗎?”

“我不需要你相信,我只要你把原話完完整整轉達給鄭中愷和你媽就行了。”鄭恩琪勾起唇角,轉身走進董事辦。

——

中江大廈,鄭莉把原話告訴了鄭中愷和張月娥。

鄭中愷臉上閃過一道慌張之色,眉頭緊皺,“她哪來的錄音?”

鄭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她也沒告訴我,她只讓我把原話轉達給你們。”

鄭中愷陷入沉默,表情嚴肅。握著酒杯的手不由一緊,指節泛白,青筋突兀。

張月娥若有所思道:“我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