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落千丈。

好在大家都知道慕容無風多病。每年總要病幾次。遇到壞天氣,會病得更嚴重。

外界的傳說早已把他描繪成了一個終日纏綿病榻,起臥不能自如的人。

所以他一病兩個月,並沒有引起多大的驚詫。

“看來,他們倆個真的是鬧彆扭了。”郭漆園在竹梧院的門口又碰到了蔡宣,便又讓蔡宣把他照料楚荷衣的情況回述了一遍,嘆道。“楚姑娘,唉……你肯定,她的身子真的沒事?”

“先生細心照料地的人,哪裡會有事?”

“幸虧你回來得快,可以替一替吳大夫。這一個月谷裡的醫務也忙,陳大夫完全脫不開身,谷主一直都是由她來照料。我看也累得夠戧。 要她去休息幾天她堅決不肯。”

蔡宣苦笑著搖搖頭:“我早就去跟她說了一千遍。她根本不許我插手,只許我乾洗澡換衣裳這一類女人不方便乾的事情。我剛想辯解幾句,她竟擺出要和我吵架的樣子。”

“這一位也是……心太痴。”郭漆園嘆了一口氣,回到正題,道:“谷主要見你。他剛醒過來。”

書房的門半掩著,吳悠並不在裡面。

蔡宣走進去時,習慣性地關上了門。

雖是初春,這幾許並不厲害的寒氣對於病人而言,卻是可怕的。

屋子裡原本有一股濃濃的藥味,不知為何,淡了許多。

他抬起頭,很快發現了原因。

臥室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