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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極強的功力,若是不穿鞋,肉體經軟藤擠壓,自身平衡力也會被其化解。所以,不會武的人,根本踏不上來,會武之人要穩當的站在上面也絕非易事,必得功力渾厚。當時這麼建,最大的目的就是為了提醒自己,要時時練功。而眼前這個孩子,以其功力,能穿著鞋穩穩站在上面已是極限,可是進屋時居然不聽勸,說什麼怕踩髒了地,實在可氣。文叔大聲對李宸煙說道:“小娃娃,現在知道厲害了吧。”李宸煙聽文叔叫她,想要轉身,可是手剛一動,又是一陣鑽心的痛。真是怕了,怎麼都不再動。文叔想去幫幫她,已下了一層梯。可是,又在這一瞬改變了主意,冷冷的說道:“再跟我犟啊。想上來,自己想辦法。如果不肯動就坐死在那裡吧。”說完,走上了樓。李宸煙被他的話嚇得懵了。一個人呆呆坐在那。
漸漸,已近黃昏,李宸煙仍然坐在那發呆。到了這時,真是想動卻動不了了。下半身早已麻木。眼看就要天黑了,可是樓上卻是毫無聲響。李宸煙想著:“不管怎麼樣,至少先下了這該死的地板啊。”於是,開始運氣,提神。突然,全身蜷縮一團。向門外滾去。這個動作的代價,就是磨破了雙手,李宸煙掙扎著,站了起來。渾身上下熾熱著,發疼。
“兩個時辰,比我想象的好多。”一個雄渾的聲音從樓上響起。李宸煙抬起頭,文叔悠閒地站在那,開玩笑似的望著她, “我還以為,至少要到明天早上呢。”說罷,一個後空翻躍下了樓。文叔一臉不正經,笑嘻嘻的問道:“細皮嫩肉的,滾一下就受不了了?”李宸煙白了他一眼,也不說話。文叔正色道:“如果連這點苦都吃不了,就等著被宰吧。”李宸煙見他這麼說,心中不免氣憤,以前練功的時候,也不是沒受過傷,可是這次這傷受得,明顯是被陰了嘛。文叔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提起她的手,看了看她的傷,輕道:“你既然選擇了在江湖漂泊,就得換一種活法。這個地方不比你的家,這一刻,我握著你的手。”突然,手上一用力,捏住李宸煙的脈門。李宸煙全沒料到他會來這一手,雖明知他不會傷自己,但此刻脈門被人緊扣,仍然有些氣息不順,卻無力掙扎。文叔接著道:“只要輕輕用一點力,你還有命嗎?所以,不要等著別人幫你。在這種情況下,只有你的內力強些,才能有機會逃脫。而內力,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渾厚的,所以,我會好好歷練你。”李宸煙聽到這裡,瞪眼望著他,心道:“誰要你練?”可是小命握在他手裡,哪敢說啊!無奈,點點頭。求道:“文叔,先放開我,很難受。”
文叔應聲放開了手。李宸煙撒腿就跑。自不量力的小孩,她怎麼跑的過文叔。剛邁開腿,便被提在了手裡。文叔切了一聲,用帶著挑釁的語氣說道:“如果我是你,至少要到內息勻暢後在跑,也許,還能跑出個五六步的。以後逃跑的時候,先看清是在誰的手裡。”說完後,放下了李宸煙。李宸煙轉頭就罵,全沒了原來那副恭敬樣:“我怎麼樣關你什麼事?我是死是活我自己決定。誰要你歷練。”文叔聽她這麼說,全沒生氣,反而很高興的樣子:“終於露出原型了,是頭厥馿嘛,不過這樣,才更和我的標準。老叫花子可對你更感興趣了。”李宸煙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無禮,本能的反應:“失禮了……”又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和眼前之人吵架,滿面尷尬。
文叔見她哭笑不得的樣子,不由好笑,卻仍舊不放過她,接著教育:“小娃娃就要有小娃娃的樣子,你現在這個時候,講什麼有禮無禮,人這一輩子,就這一個可以想怎麼無理就怎麼無理的時候,這時候,不好好無理一把,後悔一輩子。”李宸煙才不聽他的,無理道:“什麼怪道理。”文叔道:“你以前也不是有禮,只是別人怎麼教,你就怎麼做,而且是在家,人人順著你,也沒有無理的機會。”李宸煙剛想反駁,可是無從談起,文叔說得卻是不無道理。她從記事起,還真從未有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