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徵性地查了今村,確定這人失蹤後連財產和人脈都被分走完全就可以定為死了,就算是劇情人物和異次元觀眾都可以相信這份“調查過程”後——雖然鏡頭可能不會播放但保不準呢。

神名深見便摩拳擦掌地進入查“三木慎也”這個階段。

“三木慎也”在日本的活動時間不多,或許是失去記憶又身處犯罪組織的關係,本能讓他拒絕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留在東京。

但在現代社會,某些痕跡是不能消除的,查不到自然是技術不足。

特別是他這個身份,是拉弗格敷衍地讓本地人今村偽造,最多隻是拿到手後幫著掩飾了一下,和組織那幫臥底一樣,上帝視角滿是破綻,但組織硬是不知道。

殉職警官“萩原研一”新聞中並沒有照片和姓名,再及降谷零那邊已經在警視廳內轉移了檔案,一般人是不會想到“犯罪份子”曾經是警察。

但“三木慎也”這張臉,總能找到一些線索。

一個上午的調查,中間順便吃了午飯,神名深見整理出之後可以作為解釋的調查過程——他甚至還查到了萩原千速在神奈川縣參演的交通宣傳短片。

他合上電腦,在雙人沙發上軟軟地倒了下去,沒再多想,安靜地閤眼睡午覺。

再歇幾天唄。

……

懷著這樣的想法,神名深見接下來的幾天,在富加見沒有出現的日子繼續當書店老闆,並接待了幾次因為他的名片而好奇過來的工藤新一和毛利蘭。

國中已經放假,兩個小孩來的次數不多,倒挺喜歡這裡的安靜氛圍。

“但真的好偏僻。”熟起來後工藤新一不客氣地吐槽,“感覺神名先你只是在無所事事地打發時間,這樣很高興嗎?”

“新一,說得太不客氣了。”毛利蘭不贊同地道,捧著鮮榨果汁喝,“肯定是喜歡才這樣的。”

兩人面對面坐在卡座裡,正對著吧檯,與店主交談極為方便。

“nice。”吧檯後正在製作小蛋糕的神名深見打響指,“你們不懂的,上了年紀又有能力的人是多麼喜歡裝模作樣地享受,人類的劣根性就是這樣啦。”

工藤新一半月眼:“這個

人自己說得更不客氣啊,蘭。”()

毛利蘭:≈hellip;≈hellip;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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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而且神名先生你才多少歲,這麼老氣橫秋的,好笑。”

毛利蘭不好意思笑得太直白,捂住了嘴。

神名深見故作深沉地逗小孩:“別看我這麼年輕,實際上經歷了很多才走到現在的,我的心,早就滄桑得和朽木差不多了。”

黑髮青年這麼說時,眼睫微垂,與鏡片一同將那雙總是澄亮的藍瞳遮住,看不出具體的神色,但語氣微沉,彷彿有不可計數的沉重過往撲面而來。

他給人的感覺,在一瞬間站得極遠,在遙遙地看著身邊過去的一切,卻無動於衷。

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兩個小孩登時愣住了。

毛利蘭心思敏感,共鳴能力強,就算自己不懂為什麼,開口時也帶上了一點顫音:“是、是嗎?對不起,神名先生!”

工藤新一剛有點愧疚,就被她的這近似哭腔的聲音驚得手足無措:“啊、蘭,怎麼了……”

“反應太意外了。”神名深見哭笑不得地從吧檯後繞出來,手上的托盤裡是兩份蛋糕,“說是開玩笑你們不會生氣吧?不過我旅行很久,在這裡確實是休息。”

“你看,蘭,神名先生這麼說了。”工藤新一接過蛋糕就往毛利蘭面前放,殷勤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