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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明白嗎?我們接到報案,海棠下毒行兇,證據確鑿。”
“就因為你們在現場發現了海棠就一口yao定她是兇犯,那如果當時海棠不在場,而你是第一個到達現場的,是不是說你也是兇犯?”
若沒有真憑實據他們怎麼可以這樣隨便抓人?!況且他是怎麼也不會相信海棠會那般柔弱的女子會做出這樣的事。
“這海堂姑娘平日深居簡出,為人親和,她有何動機行兇殺人?不過是發現她和死者身處一屋便一口咬定她是殺人兇手,未免太草率了吧?若是抓錯了人怕是會辱沒了高堂之上那‘高懸明鏡’四個字。”
語氣咄咄逼人,字字珠璣,從未言詞如此犀利的白若離,不免讓人有些訝異。見捕快有些遲疑,繼續道。
“不如在此將案件查清楚再抓人也不遲。”
“好,就聽白公子一言。”
“請問,差大哥,可知識誰最先發現死者和嫌犯的?”
情面淡漠得掃向眾人,開口問道。
“啟稟公子,是小翠。”
一個藍布女子從人群中邁出,不過是十三四歲的樣子,頭上左右各挽了個髮髻,樣子還算清秀,看他一身布衣,大概是個丫環吧?
“你是誰?”
“奴婢是小姐的侍女。名小翠,剛來兩天。”
“歐?那你在重述一遍當時的情況。”
“是,當時媽媽命我前來找小姐,說有事相商。我來請小姐。結果在門外敲了許久未果,一想小姐自和黃員外進屋後就在沒出來過,不經有些擔心。於是又敲了許久的門,可屋內一點聲音也沒有。一推門才知道,門早已從裡面拴上了,小翠一時心急,便撞開了門,沒想到,沒想到……”
門是從裡面反鎖得?如此一來,兇手又是怎樣進屋行兇的呢?看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海棠啊。卿棉心中暗忖,眼睛卻四處巡視著,希望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果然,桌腳處有一個清花藍底的小瓶子。
拾起細看,並無可疑之處,又放在鼻尖細問,腦中靈光一閃,立即將瓶子倒過來,竟有一地暗紅色的液體順著瓶口滴落而出,心中瞭然,走至若離出耳語。
“除了你還有其他人與你一起發現此事嗎?”
“稟姑娘,還有小四。”
“他可在此?”
“小的在此。”
人群中擠出一個畏畏縮縮,賊眉鼠眼的瘦小男子,卿棉眉頭微皺,眼中有些許的厭惡,倒不是她以貌取人,而是自古以來長成這副樣子的似乎從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淡漠的問過幾個問題,心中有了些底,假設海棠不是兇手,那麼最有可能進屋行兇的必是與海棠較親近的人,才好隨意出入這個房間。可整個事情仍舊疑點重重,比如,兇手是怎樣將門從裡面反扣的呢?
“丫頭,快過來看看。”
順著白若離的手,視線落在門閂上,隱約可見有一絲銀線繫於之上。彎腰細看才知道原來是魚線,只見那魚線疙瘩處的線頭略細,想來怕是被人給生生扯斷的吧?順著門框往上看去,竟發現那門框鏤空處的白色紗布上有一個極小的洞,若不是相隔甚近很難察覺得到,用手指輕捻小洞,發現手上有少許灰色粉末。伸出手指,放於若離眼下。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迷藥?”
白若離皺眉失笑,將那沾著粉末的纖細手指放於鼻尖處,頷首應答。卿棉原本有些迷霧的眼眸一點一點的點亮,突然,她驚訝的轉過身,指著小翠驚呼道,“呀!你裙衣上有血跡!”
小翠有些慌亂,急忙擺手解釋。
“這是今天小翠不小心摔破碗被劃傷的。”
說完還不忘將手伸出來以證自己的言辭。卿棉冷笑一聲,心中豁然開朗,轉過身,面對眾人,眼中自信滿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