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豐風投的戴理事,於是一窩蜂上來自我介紹,遞名片的遞名片,熱鬧無比。

這時候負責這個包房服務的服務主管走過來,小聲和趙樂道:“趙助理,田師傅說菜都弄好了,是現在端上來?”

“恩,告訴他們上菜吧!”趙樂點了點頭,他可是記得今天的正事,那就是要試田師傅的廚藝究竟能不能扛起後廚這個重擔,所以此刻他咳嗽一聲,道:“諸位,咱們入座吧,一會兒飯桌上咱們邊吃邊聊!”

那些紈絝以前還不怎麼在意趙樂,不過這飯局連張福鳴和戴理事都來捧場,所以這些人也對趙樂充滿了好奇,摸不清趙樂的底了,趙樂一開口,當即都是依言坐下,自然戴理事和張福鳴坐在首座,後面是趙樂嚴冬他們,十幾個人圍著大桌子一座,竟然不顯得擁擠,由此可見這包房和桌子都是寬敞寬大。

眾人落座,服務員就將菜品一個個端了上來,趙樂急忙招呼眾人吃喝,眼睛卻是仔細觀察眾人的反應。

這一桌菜,都是出自田奇師傅的手藝,如果口味不對,那麼這幫子吃貨肯定能吃出來。

結果讓趙樂很欣慰,眾人對菜品很滿意,甚至有幾個吃貨還說今天這菜比以往的都要好。就連張福鳴對今天的菜品都是讚不絕口,還說以後要經常來吃,不光自己來,還要介紹其他朋友來。

不用問,這還不是因為要賣趙樂一個好,雖然他不知道像趙樂這種鑑寶大師為什麼要屈身在這飯店當什麼助理,但是精明的張福鳴自然知道自己以後估摸少麻煩不了趙樂,自然是要好好打理這一份關係。

那邊戴先生全程沒怎麼說話,像他這種身份,吃這種飯局實在是有些掉身價,不過為了心愛的名畫,他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

趙樂看戴先生的樣子,知道也不能再吊著了,於是就打算將結果告訴對方。

“戴先生,你那兩幅畫其實……”

聽到趙樂要說畫的事情,早就有些不耐煩的戴先生立刻是精神起來,豎耳聆聽。就在這時候,包房的門被人狠狠的推開了。

徐東一臉興師問罪的姿態大步走了進來,人剛進來,就開口道:“趙助理,太不像話了,你難道不知道作為飯店的管理人員,是不能和客人同席的,更何況這富貴祥和廳我早就安排給另外幾位尊貴的客人,你怎麼能擅自佔用,為什麼不和我商量?”

一進來,徐東已經是迫不及待的開起了炮。

他這一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忙活新飯店的事情,在他看來,這翡翠樓遲早要衰落,所以現在已經懶得再多做管理。

幾分鐘前他剛回來,就聽說今天趙助理竟然是在富貴祥和廳請客吃飯,他立刻是想到一個法子噁心這個新來的助理。

翡翠樓的確有規定,管理人員不能和客人同席,當然這個規定徐東自己就經常打破,但是現在這小雞毛卻是成了徐東的令箭。至於他早佔用了這富貴祥和廳的事,那也是隨他想怎麼說怎麼說,畢竟徐東是翡翠樓的總經理,他說的話,誰還能追究真假不成。

徐東之所以打算來噁心趙樂,還是因為前兩天的那個事情,徐東感覺自己丟了臉,所以今天他抓住機會就要扳回一成。

在徐東的想法當中,這趙樂一個黃毛小子,突然走了狗屎運當上了翡翠樓的總經理助理,肯定是沾沾自喜,得意無比,估摸平時在朋友圈子裡也是以此為榮,這次肯定是請了一幫窮朋友來炫耀,這種客人根本沒有資格踏入翡翠樓第三層。

對,這也是一個攻擊的藉口。

於是心直口快的徐東繼續道:“趙助理,還有這三層以上的包房都得有一定分身才能進來用餐,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的,你就算請客吃飯,在一樓意思意思就可以了,你說你這年輕人學什麼不好,非要學人家撐臉面,真是打腫臉充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