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包是劉晨的。”又說:“把包給樂苗苗她們幾個,保持手機隨時有電,記錄好每一個來電,一般的電話無所謂,要是劉晨父母來電話,一定儘快通知我。”

柳文青說好,又說:“飯店在南郊承包了百多畝地,你有時間去看看。”

這是老早就定下的政策,白路說:“我不用去,你讓豹子去,再請幾個會種菜的,按照我的要求養地,然後種菜,豹子知道怎麼做。”

柳文青本來還想細說,比如這些地都是從別人手上轉包過來的高價地等事,順便表下功。奈何白路不感興趣,她也就懶得多說,掛上電話。

這時候的白路去做飯,今天是長假最後一天。一定得讓沙沙吃好。

自昨天晚上聽到父親沒了的訊息之後,沙沙早上去過一次廚房,上午去過兩次廁所,其餘時間都呆在屋裡,堅決不出來。

白路想去勸來著,可是不知道說什麼。

從親近程度來說,他和張老三更近一些,感情也應該更深一些,他也確實難過。可有一點,他和張老三沒有血緣關係。張沙沙是張老三的親閨女。

為安慰沙沙。白路拿出參加比賽的力氣,用心做出八菜一湯,有熱有冷有葷有素,每一道菜都很好看。

精心擺好餐桌以後。去敲沙沙的門。

沙沙說:“請進。”

白路笑著進門。招呼她吃飯。沙沙搖頭:“不餓。”

“多少吃點兒。我可是做了八道菜。”剛說完這句話,聽到門鎖響動,白路暗道一聲不好。拽著沙沙跑去廚房。

半分鐘後,廚房響起何山青的大叫:“哎呀,來的早不如來的巧,何某人就是有口福。”

鴨子在旁邊點頭:“劉某人亦然。”跟著又說:“如此佳餚,當得一賀,不若貪杯圖一醉?”

何山青擺出不勝歡喜狀,撫掌道:“劉兄快去尋來。”

白路氣道:“你倆給我滾蛋。”

他倆沒滾蛋,不但沒滾,還把高遠拽下來,算上沙沙、白路,五個人湊一桌吃飯。

人多熱鬧,嘻嘻哈哈地亂說一通,沙沙臉上也多些笑容。

飯桌上,白路聽到一個驚人訊息,高遠有工作了,市民政局下面一個法援辦公室的主任。

白路甚是好奇:“什麼單位?”

“法律援助辦公室。”

“還有這單位?”

“你猜。”鴨子笑道。

白路“切”了一聲,問道:“你這是正式出山了吧?”

高遠恩了一聲。

白路琢磨琢磨,在高遠前面是柴定安這座山,一定得搞掉他才行。

除這個人之外,還有個人跟自己有仇,問何山青:“羅天銳現在在哪?”

“據說在家養傷,鬼知道在哪,你想幹嘛?”何山青問。

這麼久還沒養好?白路搖搖頭,個人力量就是渺小,想查個人真是困難。

飯後,沙沙回房間。老邵突然又打來電話:“佛爺回來了,你最好少出門。”

佛爺的酒吧被封,手下干將離奇死掉,而在事情發生之前,只有白路去過酒吧,肯定列為懷疑物件,少不了折騰一番。

白路笑道:“知道了,謝謝老邵關心。”

掛掉這個電話,白路笑眯眯回房間,佛爺啊佛爺,你千萬別出現,否則我會忍不住的。

許是老天看他這個長假過的太過繁忙,從這天開始,各種事情少了下來,起碼不用親自出面去做事。基本都是打個電話就可以搞定。

隔天沙沙上學,放學時帶個女孩回家,張蔚然。白路在十八中樓頂捨身救下的可憐丫頭。

窮人孩子早當家,連住院時間都是壓縮的。張蔚然不捨得在醫院花錢,住過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