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維,你腦子有病麼?且不說你本性是否善良的問題,只說圖吉利,誰願意自己家變成靈堂?

白路就願意!

這簡直沒有道理可講!

儘管揚鈴等人對白路的做法有點不認同,可再一想也就釋然,如果他不這麼做,他就不是白路。如果他不這麼做,也就不會有標準演出公司的誕生,也就不會有標準大廈的建立,他們這許多美麗妹子們,只能去大社會中闖蕩歷練,去被動的去蕪存菁。

從這一點來說,白路其實一直在保護她們,保護她們衣食無憂,保護她們追求夢想。

越是這樣想了,就越覺得這個人是白痴,努力保護許多人,卻從不要求得到什麼。

正因為白路是這樣一個大白痴,揚鈴才會對他特別放心。不誇張的說一句,白路的誠信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保險制度都靠譜。

所以,揚鈴有信心,知道白痴同志只是在嚇唬人。

聽到她這麼說,白路鄙視道:“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告訴你,老子可是疤面煞星……等等,這個詞怎麼這麼耳熟?”

揚鈴嘆氣道:“大哥,以後少看點兒電視吧。”

“你比我大!想裝小?休想!我會隨時揭穿你的。”白路很有正義感。

他們說話,黑漢子招呼道:“李經理,揚總,白先生,吃飯了。”

白路又不爽了,走到黑漢子面前問話:“為什麼他倆是經理,到我這就變成先生?”

黑漢子差點被嗆到:“白經理,您這邊請。”

一群人分成幾塊,工人端著飯碗隨便找個地方一蹲、或是一坐,就可以開吃。

黑漢子為招待金主,特意架起個桌子,加上幾名工作人員,大家坐在這裡吃飯。

黑漢子叫張大山,按說應該請白路幾個人去街上飯店,可工地出事,自己不放心離開,白路他們也不放心離開,於是湊一起將就將就。

這時候是十一點十分,早點吃午飯,相當於下午好開工。大家剛開始吃飯,外面響起摩托車的聲音,轟轟的起碼有十幾輛。

白路笑了,問張大山:“你們公司沒人騎摩托吧?”

“沒有,我們都是外地人……”話沒說完,目力能及之處出現兩輛摩托車,然後出現更多的摩托車。這些人距離遠遠停車下來,人手一把兵器,或鋼管或砍刀,慢慢走過來。

白路很詫異,再問張大山:“昨天他們就這樣?拿砍刀亂晃?”

“恩。”張大山站起來。

白路更好奇了:“警察不管?”

“警察沒看到。”張大山回道。

因為那些人的出現,工人們沒法吃飯,放下飯碗站起來,有幾個火氣壯的順手操起鐵鍬什麼的。

白路起身走到前面,跟工人們說話:“你們看戲,我給你們表演節目,那個誰?報警。”那個誰說的是張大山。

見白路要動手,老邵面色一緊,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趕緊走到白路身邊說:“別衝動。”順手摸出警官證往前走。白路笑道:“您老人家還真猛。”快步跟上去。

走上兩步覺得不對勁,轉頭左右看,去邊上操起把鐵鍬,重又跑回去。

老邵衝他瞪眼:“放下。”

“多餘,你去後面,我怕傷到你。”白路說。

“我是警察,誰敢打我?”老邵說。

白路啪的拍他一下:“看見沒,打了又能怎麼的。”

說話間,倆人和對面那些人越來越近,那些人站在五米外,或前或後停步,有人拿著刀比畫白路:“趕緊滾蛋。”

白路沒理他,跟老邵說:“你們再抓到犯人得加強思想教育,還有禮貌道德教育,這都一幫什麼玩意,出口成髒。”

“管好你自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