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動不了了。”

林子一下竄過來:“早來了,叫什麼叫?”還有小齊、司馬幾個人。穿著衣服走進洗浴大廳,輕輕托起付傳宗往外走。

看他們離開,白路一屁股坐到按摩床上,那是一動不想動。打死他也想不到,洗個澡能洗倆多小時,然後還要當倆小時按摩工。這四個多小時就沒有個歇息時間。

高遠問:“沒事兒吧?”

“沒事兒。”白路回上一句,多坐一分鐘,出去穿衣服。

小道士穿好道袍,笑眯眯跟他說話:“看見了吧,神奇吧?要不要拜我們為師?”

白路想想說道:“有什麼神奇的。之所以要在水裡敲打病人足底,是藉助水的浮力和包圍做緩衝,保護體內器官不受傷害;不斷給水加熱,是讓病人過低的體溫慢慢朝正常靠攏;等池水變高溫,使得病人心臟跳動加快,加上秩序不停的擊打按摩,都是在恢復身體機能,我說的對吧?”跟著又說:“後來把病人從水裡撈出來進行按摩,是要敲擊穴道,透過不斷打擊繼續喚醒身體,後來身體就被你們叫醒了,而你們一直在手不離身的繼續按摩,其實是放鬆其身體,同時給病人催眠,讓病人身體機能進行自我修復,睡覺是最好的養病方法,如果估計沒錯,病人睡到明天早上,自己就能醒過來,對吧?”

小道士沒有否認,笑道:“就算你說的有那麼點兒道理,可話誰都會講,但怎麼做卻沒幾個人知道,拜我為師,都教給你。”

“少來。”白路套上衣服,轉身往外走。

此時的桑那浴大堂裡有許多人,在剛才這段時間裡,這個地方又發生許多事情。

當桑那浴老闆進入洗浴大廳後,四個文身小青年找的幫手來了,一共七個人,咋咋呼呼抄著刀棒衝過來。

這時候的店門已經關上,這幫傢伙硬闖進來,結果進門一看,首先看到的是個身穿警服的警察,卻是沒看到同夥的四個文身青年。

這幫人有些猶豫,琢磨著先撤,有什麼事情等警察走了以後再解決。可剛開啟門,給桑那浴看場子的打手們又趕來一批。

看場子這些人,開始時來了六個,結果一下車就被何山青的黑西裝手下圍起來。可他們不會只有六個人,剩下一些人要臨時召集,在附近集合好再趕過來,所以慢上一會兒。

等他們跑過來,正好看到裡面有一些人拿著東西往外走,馬上散開圍起來,同時給老大打電話。

他們的老大在哪?就是那個大光頭。因為攜帶管制刀具,也是因為涉及到白路和高遠等人,方才的三名警察分出倆人,分別開著警車和大禿子的麵包車帶他們回去派出所錄口供。

那六個人純粹是倒黴蛋,好在沒打沒殺,僅是攜帶兩把管制刀具而已,不是大事情,便是很配合的跟警察離開。

為了平息此地事情,警察把另外的四個文身青年也一起帶去派出所。

走掉倆警察,還剩下一個,負責維持秩序。

此時,眼看兩幫打手先後趕到,形成對峙之勢,這是要開戰?

幸虧惹事的人被帶去派出所,兩幫人都聯絡不上,也就沒有衝動開戰。就在猶豫之間,大批西裝男走出桑那浴,沉著臉看向他們?

這是要上演三國大戰麼?

唯一留下的警察走到三堆人中間,大聲喝止:“都老實點兒。”

事實還算老實,兩幫人紛紛電話聯絡大禿子和四個文身青年那些人,因為一直聯絡不上,只能無奈地相持下去。

不想二十分鐘後,門外又來了輛車,下來三個四十多歲的成年人,領頭人臉上有條刀疤。明明看見桑那浴門口聚著三幫人,也有個警察,卻是面色不變往裡走,好象所有人都是空氣一樣。

他們三個人往裡走,給桑那浴看場子的那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