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組的惡意滿滿,主持節目時一直對著攝象機大喊:“節目組是要坑死我的節奏。”又一勁兒跟三位評委說:“受累啊,千萬別出現平分情況。”

能不出現麼?那是不可能的。

初賽時,選手們的比分十分接近,別看每個評委給十分,可如同編劇組預料的那樣,所有選手沒有低於七分的,普遍是八分九分,偶有十分情況出現。當三位評委的分數加到一起,基本都是二十五六七八分。兩首歌的成績加到一起多是在五十分到五十六之間。實在是大家水平相當,發揮也是相當。

你就想吧,除個別人的個別歌曲能拿到個別滿分,四十五個人多是聚集在這段分數線裡,等第三首歌唱過,就是再加上相似分數,特別容易出現相同分數。

於是,我們的白大先生一次次對著攝象機控訴節目組太壞太壞,結局是換來現場觀眾的大笑。

於是,我們的白大先生又是一次次跟冠軍選手說:“咱先說好,不管誰被淘汰都不能怪我,跟好壞、喜歡厭惡沒有關係,就是偶然性的水平發揮問題;咱這樣,誰被我刷下去,我請吃飯,我親自下廚,還有,我真不是故意要淘汰誰,是節目組、導演、評委這些壞人逼我做這種選擇,你們要是生氣的話……我請吃飯。”

類似的話一遍遍重複,比廣告多出許多遍,可也奇怪了,每一次說都能換來笑聲。至於冠軍選手們是不是真的會責怪他?正常情況是不會。

《我是冠軍》有特別多的出場機會,這次踢館戰沒衝上去,不過是少了次曝光機會,並不代表一定能進決賽。這次失利,只能說是運氣不好發揮不好,重整旗鼓下次再來。加上被淘汰的是大多數,現場氣氛還不錯,冠軍選手們多是微笑對待淘汰結果。

今天的節目同樣錄製到半夜,終於選出參加踢館戰的十個人。明天是前十五名的比賽,同樣選出十個人,和今天選出來的十個人進行比賽。如果錄製順利,會把下一場一起趕出來。

等觀眾散場,白路接到溫育才打來的電話,說他在電視臺外面,想見白路一面。白路讓他稍等,快速卸妝換衣服跑出去。

溫育才抱著個骨灰盒有些拘謹的站在大門口,觀眾往外走,看見他很有些意外,心說大半夜地抱著這玩意站在電視臺門口,這是要伸冤還是告狀?

白路很快跑出來,可是剛一出來就被記者圍上。

他旗幟鮮明地鄙視、反對抄襲事件,從各地趕來很多記者,少說三十來人,想要採訪他和元龍。

白路沒想到會來這麼多人,連聲說著抱歉往外衝。可記者們大老遠跑過來,豈會輕易放人,舉著錄音筆和手機問抄襲事件是怎麼回事,你能確認就一定是抄襲麼?會不會是誤會或是直接就是罵錯了人。

見一時半會衝不出去,白路不衝了,站住了大聲說道:“停!”等大家安靜下來,他再說道:“你問。”指著身邊一記者說道。

那記者還是問抄襲事件,問萬一罵錯人怎麼辦?會對別人名譽構成傷害,是違法行為。

白路說:“我說的話我負責,不管事情朝哪個方向發展,我都接著;跟你們說實話,因為有點兒小名氣,沒好意思罵人,不然會直接說髒話,至於你說的有可能造成錯誤?就是誣陷罪是吧?”

“不至於,沒有這麼嚴重。”那記者趕忙說道。

白路說:“一個意思,反正不是誹謗就是誣陷,我還真不在意誰告我,再說幾大入口網站也報了這個新聞,說明事情是真的,你們現在更應該採訪的是抄襲者,問她是怎麼想的,問她要怎麼洗白才是,對了,還得問她抄襲這麼多內容,好意思往回收錢麼?”(未完待續……)

第一千四百二十九章 白路的演講

說到這裡,白路索性說個完全:“從骨子裡說,從根子上算起,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