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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說：“你多大？三十多了吧？”

馬戰面色一肅：“酒桌上，不要談論年齡這麼深沉的話題。”

白路笑道：“林子被逼著相了個物件，小三估計也沒跑兒，武昌盛有孩子了，高遠也結了，你什麼時候結婚啊？”跟著又說：“最有錢的軍人，不知道有多少軍花瞄著往你這坨新鮮的牛糞上插呢，馬大俠，前路多珍重。”

“滾蛋，吃飯呢。”馬戰仰脖喝酒。

白路陪上一杯，想想這些天做的事情，王織的事情是解決掉，別的事情……想了想又拿電話撥號，馬戰不樂意了：“你是喝酒還是打電話？”

“有事兒。”白路撥出去號碼，很快接通，白路問：“蓋導，怎麼樣了？”

過去的這幾天，自白路去過醫院之後，再就沒聯絡過。

蓋師的聲音很低：“還沒醒，醫生說可能醒不過來。”

這一下，白路就不知道說什麼了，嘆氣道：“怎麼會這樣呢？”

蓋師帶著悲意說：“是啊，怎麼會這樣？年紀輕輕的……”馬上打起精神說：“沒事兒，沒事兒，醫生也說了。興許會有奇蹟。”

白路安慰一句：“會有奇蹟的。”

蓋師強笑一下：“是啊，借你吉言，會有奇蹟的。”又說：“你那面還有事要忙，去忙吧，掛了。”

白路回了聲好的，蓋師掛掉電話。

聽到白路說話內容。馬戰問：“誰病了？”

“蓋師的孩子。”白路回道。

馬戰有點吃驚：“蓋師才多大？他孩子，也就二十五、六？這麼年輕是什麼病？”

白路晃晃手裡的酒杯：“就這個，喝酒喝的。”

馬戰看看酒杯，小心問話：“咱還喝麼？”

白路說：“少跟我裝。”喝掉杯中酒。

馬戰跟著喝完酒，嘆氣道：“真想不到，蓋師也算是一線大導演，他孩子……真的很年輕。”跟著說：“人有旦夕禍福，誰都跑不掉，趁著還健全的活著。咱就好好過吧。”

白路恩了一聲，再給揚鈴打電話：“十號那天，必須得準備充足，最好請兩個醫生到場。”

揚鈴問：“要不要這麼誇張？”

“多準備一下沒壞處。”白路說。

揚鈴說：“好的老闆，還有事麼？”白路說沒了。揚鈴就掛上電話。

馬戰問白路：“不是十一號開業麼？十號幹嘛？”

白路搖搖頭沒說話。

馬戰鄙視道：“沒勁啊，沒勁透了，以後再這樣，別叫我出來喝酒。”

白路笑笑：“我是大明星。叫你出來喝酒，你應該感到榮幸。”

“我榮你個腦袋。”馬戰說：“從現在開始不許打電話。再打電話，我利馬買單走人。”

“你是說你買單？”白路問話。

“怎麼的？吃不起一頓飯啊？”

白路說：“好吧，暫時不打電話，等吃飽再打。”

“你吃飽了讓我買單？弄死你。”馬戰剛說完話，他的電話響起。

白路呵呵直笑：“你這是怎麼回事？”

“滾蛋，我才是一個電話。你都多少個了？”馬戰接通問：“什麼事？”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馬戰面色變得很難看，片刻後回話：“我現在回去。”掛上電話衝白路說：“你算帳，我走了。”起身往外走。

白路問：“什麼事？”

馬戰只揮揮手，跑步出門下樓。

包房裡。白路看著敞開的房門發呆，又出事了？這世界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各種事情不斷？

他看著門發呆，門口走過幾個女孩子，估計是吃好了要離開，有個女孩經過門口隨意往裡看眼，不由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