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處站了一會,就進屋去了,進屋後便將門鎖上。秦觀輕步過去,伏身在那門前階梯下,靜聽屋內動靜。

只聽屋內有人說道:“師父,你今晚查探到什麼沒有?”秦觀聽過此人聲音,他乃是柳殘月大弟子高權。又聽柳殘月說道:“沒有,我在那樹上足足等了兩個時辰,也不見有人去那裡。”“師父,那你認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高權問道。柳殘月疑惑道:“我也不知道,我今晚夜探後山的事情,不可能有人知道,怎麼惟獨今晚沒有蕭聲了呢?”他頓了頓,繼續道:“難道是那丹陽老兒掉到懸崖後並沒有死,現在回來找我算帳來了。”他隨即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測:“這怎麼可能,就算是師父回來,他到那裡去吹蕭,而我一直躲在樹上低壓呼吸,他也不可能察覺到我的存在。”

由於昨晚他夜裡出門的事情給李雲鳳知道了,所以秦觀今日出來得更晚了,這卻躲開了柳殘月的查探,要不然,他現在早就給柳殘月發現了。他心中暗自慶幸道:“這真是天助我也,若非雲鳳之故,我今晚又怎會這麼晚才出現在那裡?”

“莫非世上真有什麼妖魔鬼怪?”高權輕聲道。柳殘月沒有回話,過了許久,他才說道:“你先回房休息,我一個人想想這事。”

見實在沒有什麼可以打聽的了,秦觀也就輕步走開,然後身子一躍,飛身上了前面屋頂,幾個起伏,他便出了這一帶。回去後,李雲鳳已經睡去,秦觀也不用擔心她的審問,便直接從後視窗進入了臥房。滅燈躺到臥床上後,秦觀久久不能入睡,他現在能夠確定,柳殘月便是陷害丹陽真人的真兇了,而他以後要做的,則是找出柳殘月欺師滅祖的證據來,然後把它公自與眾,讓天下人都知道柳殘月的真面目。

秦觀又想到把這事告訴大師兄李元宵。李元宵在純陽教德高望重,只要他相信了秦觀的話,那秦觀無疑是多了一個得力幫手。且李元宵還有能力讓四師兄韓永騰和五師兄孫嶽志相信柳殘月的真實面目,那樣就可以對柳殘月形成圍攻之勢。

次日上午,秦觀便帶著那支玉蕭,來到李元宵客廳。李元宵見秦觀進來,忙笑道:“秦兄弟,你有什麼事嗎?”秦觀坐到李元宵旁邊,道:“李道長,我可以和你好好聊聊嗎?”李元宵忙放下手上香茶,說道:“你有什麼儘管講來。”秦觀愣了愣,說道:“其實我並不該叫你李道長,而是該叫你大師兄。”李元宵一愣,一時卻是沒有想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秦兄弟此話怎講。”

秦觀也用不著和他賣關子,直接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李元宵聽罷,心中無比激動:“這麼說來,我師父真的沒有死。”話語間,他雙眶已經有些溼潤了。秦觀重重點點了點頭,然後拿起那支師父送給他的玉蕭,說道:“這玉簫便是師父送給我的,相信你該認得它吧。”

先前秦觀把那玉蕭放在腰件,李元宵並沒有注意。現在他見的此物,心中卻是更加激動,他忙接過那玉簫,口中不停說道:“是的,是的,這確是師父他老人家的心愛之物,看來你真是我小師弟。”李元宵沉吟了一會,又道:“秦師弟,這麼說來,前幾天便是你在後山林中吹蕭了?”

秦觀點頭道:“是的,我那樣做乃是為了引出當年陷害師父的真兇,而我昨晚已經確定,陷害師父的人就是三師兄柳殘月。”李元宵切齒附心道:“沒想到三師弟竟是一個人面獸心的傢伙,要不是師弟你告知,我至今都還矇在鼓裡。”秦觀道:“是的,所以我們現在必須揭開三師弟的真面目,將他的惡行公之與眾。”

李元宵點了點頭,道:“那我現在就把此事告知四師弟和五師弟他們,然後我們在取消柳殘月純陽掌們之位。”秦觀沉思片刻,道:“我看還不忙,我們只有找到柳殘月幹壞事的充足證據後,純陽教的人才會相信他是惡人,而現在證據明顯不夠。”李元宵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