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想。天下,皇位,都與我無關。”誰知韓諭忽然很是愉悅地笑起來,說道:“我只想要你。”

荊涼夏怔了一下,不知如何作答,卻聽韓諭又道:“而且你自己保管著,成日裡跟做夢一般,遲早有一天也會不見,還不如讓我保管著。你以為是太子拿走了你的畫,求我保你,終於跟我吐明瞭身份,那天我很是開心。”

荊涼夏忽然一驚,似乎記憶中,確實見過他,確實有過他的影子,不然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