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回事,誰不發騷?誰不想被幹?下面那個洞是幹嘛的!不就是讓男人來插來舔嗎?說穿了,女人就是兩球一洞,那玩意插插又壞不了,而且男人都好這一口,你大腿分分,讓人盡興了,不光自己爽了。來,我的小乖乖,親口告訴我,你是個淫蕩騷浪的女孩,不管物件是我還是其他女人,只要乾爹發話,你都樂意和她們一起玩,一起陪我上床。”

李偉傑冷靜而又低沉的嗓音在王瑤的腦海中迴響著,蠱惑著她的心智。

雖然心中隱隱覺得不是那麼回事,但此刻的王瑤只知道盲目服從,大腦不再具有辨別是非的能力,唯一的思維就是如何追求肉慾的快感享受,她簡直變成被細線牽制的玩偶,而李偉傑的意願就是那條細線。

“我是淫蕩騷浪的女孩,不管是誰,只要乾爹喜歡,我就陪和她們玩,和她們一起陪乾爹上床……”

王瑤乖乖地說著,不僅如此,彷彿是受那淫穢的語句,更彷彿是被那淫亂意境中的罪惡感、墮落感所刺激,她興奮得無以倫比,不待將話說完,手指便被欲情的強大力量所支配,一溜滑進了蜜|穴。

“李經理,乾爹,人家都聽你的,快來幹人家吧!這是人家的陰Di,你看清楚了嗎!人家好想要你來摸摸,快來嘛!來愛撫人家啊!人家好想要哦……”

王瑤的指尖慢慢地將包皮翻上去,露出一顆宛如附有晨露草莓般殷紅鮮嫩、嬌豔欲滴的菱形肉芽。

她用指尖輕輕一捏陰Di,在那瞬間,無法形容的爽美快悅灌注著全身,身體條件反射地弓起來,無數聲“啊……啊……”

的呻吟嬌,喘明快愉悅地在嗓間縈繞不散。

“嘿嘿……自己玩自己玩得挺過癮的啊,做人可不能太顧自己,不要總想著要我家主人摸你、給你爽,你也讓我家主人舒坦舒坦啊,去,給我家主人舔雞芭去,呵呵……你可真夠狡猾的……”

紫竹鈴實在是忍耐不住了,很想撲上去盡情地大幹一場,但李偉傑未發話,給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搶在李偉傑之前有所動作,於是只好用話使王瑤趕快進入正題,以便李偉傑結束後能快些輪到他上場。

“哦,對,對不起,李經理,我……”

王瑤慌忙鬆開手指,向李偉傑投以羞慚的一視,其意味無疑已認同紫竹鈴的嘲諷。

李偉傑哪裡不曉得紫竹鈴的心思,但他顯然心情大好,沒有計較紫竹鈴膽敢擅作主張,反倒接著她的話說道:“我們的王小姐興致這麼高,你就讓她盡興嘛!”

隨後,眼神調笑地望著王瑤嬉笑道:“王小姐,別理他,繼續繼續,你接著玩,再騷一點也可以,把手指插到騷|穴裡面玩吧!那更快樂,不過要記得將過程講給乾爹聽啊!哈哈……”

王瑤聞言大羞,一男一女白臉黑臉般的雙簧表演使她尷尬無比、手足失措,臉頰羞得緋紅一片,耳根也變得通紅。

不知怎地,王瑤的眸中竟朦朧起來,似有淚珠掛在眼眶之中,但那絕對不是悲傷的淚水,相反,另類的刺激快感鼓盪著她劇烈起伏的酥胸,使她興奮得腿腳痠軟,站都要站不住了。

“你們,你們討厭了啦!乾爹,你也來欺負人家……”

王瑤一邊不依地發嗲撒嬌,一邊將手指插進溼淋淋的下身,同時嘴中不住叫著,“人家把手指插進去了,啊……啊啊……人家動起來了,一下一下地插,啊啊……好舒服,啊啊……裡面好熱,啊啊……啊啊……”

一邊被一男一女狎玩、狂肆的視線注視著,一邊自顧自地在自己的下身抽動著手指,王瑤沉醉在那陣陣酥麻痺癢的快感中,完全沒有注意到紫竹鈴在李偉傑的眼色授意下悄悄來到了她的身後。

忽然,紫竹鈴一下子將身體貼在王瑤不住蠕動扭擺的身體上,緊緊擁住她,手掌從王瑤背後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