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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要白千樺成為唯一的繼承人,足以看出他對白千樺的寵愛。
只要白千樺站在她這邊,就少了白將軍的威脅,大夫人和白雪薇她們還不足為懼。
這會兒,裕心院。
白千樺話裡所言,昏迷到如今還沒有清醒的大夫人衛氏,此時此刻卻好端端的坐在床上,額頭包紮著白緞子,膚色略顯蒼白,吊著一雙細眉細眼,透著冰冷的狠意。
她的貼身丫鬟芳雲遞過來湯藥。
衛氏皺眉,表情厭惡的接過,幾口飲盡。
芳雲把空了的藥碗接回來。
床邊坐著白雪薇,伸手為衛氏捶腿,輕言細語說:“娘,您放心,女兒不會讓您白受罪。”
衛氏難看的表情稍微舒展,看向白雪薇的眼神是柔和的,不過很快這點柔和就被冷毒覆蓋,問:“樺兒那邊的事兒辦得如何了?”
白雪薇嘟嘴,說:“到底是個沒用的,沒將那賤人殺了,反而還將自己弄得一身傷回來。”
衛氏訝道:“那小雜種打了樺兒?”
“可不是。”白雪薇笑了,美目裡閃動著算計,“您是不知道,打得可狠了,我瞧著小弟臉腫得十天半個月都難好,手臂也被穿了個窟窿,膝蓋骨也脫臼了。”
衛氏冷笑,“這小雜種真瘋了,不但對我出手,連樺兒都敢打,要是被老爺知道了……”忽而止住了話,對一旁的芳雲揮揮手。
芳雲會意的大發了周圍的下人,自己也退出了房間,候在門外。
房裡的人都乾淨後,衛氏才對白雪薇問:“樺兒被小雜種打的事情,還有哪些人知道?”
白雪薇笑說:“跟著小弟身邊的幾個旁系都親眼看見了,小弟回去的時候,府裡下人也看到不少。不止是小弟,連付嘯泗也被賤人廢了命根。付家嫡系那邊就這一根獨苗,可想而知付家的人必對賤人恨之入骨。”
衛氏聽後,笑得頗為開懷,“好,好,好。”連說三聲好,細銳的眉目裡閃動著寒意,自言自語道:“將軍府繼承人不可能是下身殘疾的廢物,哪怕老爺再喜歡也沒用。”
白雪薇訝道:“娘,小弟只是雙腿脫臼……”話未說完就被衛氏瞪來的一眼驚醒,面上浮現瞭然,對衛氏作著傷心的嘴臉說:“大姐姐真是太狠心了,竟然把小弟打殘,這以後該怎麼辦呀。”那雙水波盈盈的美目裡面,閃動著的分明是瑩瑩的笑意。
衛氏滿意點頭微笑,心道:小雜種,這次你定在劫難逃。
這時門外傳來芳雲的聲音,“夫人,弄潮院那邊的玉香求見。”
原來是玉香將白千樺扶著送他的住處後,想起水瓏對白千樺的話,總覺得心中不安,特趕到裕心院這邊,想要稟報給衛氏。
這會兒正被芳雲攔在門外。
衛氏聽後,不高興的皺眉。
一聽到弄潮院就想起白水瓏,本來還好的心情惡劣了。
“讓人回去,這段時間沒事別往這邊跑。”衛氏說。
“是。”芳雲得令,將原話交代給玉香。
玉香無奈離去,水瓏的那些話也漸漸淡忘。
“娘,這個玉香也是個人才呢。”白雪薇聽見外面的動靜,知道玉香走了後,對衛氏說:“只是她知道是不是太多了?”
衛氏點頭,眼裡盡是冷寒,笑著說:“待王爺玉佩那件事做完,就放她還鄉。”
白雪薇知曉這‘放她還鄉’的真正意思,卻也不挑明,瞧著自己細長白嫩的手指,說:“賤人也真大膽,居然對王爺幹那事兒,若不是玉香拿的玉佩是真,我都不敢相信她說的話了。不過,娘,聽玉香說的這位王爺,女兒還真沒見過呢。”
衛氏說:“昨日娘已經派人去清風樓查探,今晚就該有答案了,不著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