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衝了進去。

一進去就發現在裡面的地上有四五條青蛇在那爬行著。

媚兒則是在一旁的角落裡瑟瑟發抖。

見眾人進來,她立馬就跑了出去。

見她出來,我立馬就拉著媚兒走出了攝影棚。

“為什麼要答應他?”我不解地問道。

媚兒輕輕一笑,“反正也沒什麼損失,而且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呢。”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我頓時明白了她的意圖,開口問道:“那他們還能活多久?”

“七天,到時候他們不死就算我輸!”媚兒冷笑著回答道,“敢找我們的麻煩,真是不怕死啊!”

回到住處,我和媚兒靜靜地等待著。

夜越來越深,我心中的期待也愈發強烈。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一家酒店內。

白天的那個男子正在和一個比他大五六歲的女人翻雲覆雨。

過了一會後,男子突然打了一個冷顫。

從女子的身上下來,躺在床上的另一邊,點了根菸,緩緩的抽了起來。

“你在想什麼呢?”女子見他在那若有所思的樣子,開口問道。

此刻的男子腦海當中全是媚兒的影子,就連剛剛都是把那個女子當成了媚兒。

但他還是開口道:“沒什麼。”

他這樣說的原因很簡單,這個女子正是他的金主之一。

他每個月的開銷有一大半都是這個女的給的。

“沒什麼?”對於他的回答,女子顯然是不相信的,“說不定你現在又在想那個狐狸精呢吧?”

女子顯然也知道自己旁邊的這個人是什麼德行,不過她也沒打算計較什麼。

畢竟這個男子也是她揹著自己老公在外面養的小白臉。

“真的沒什麼!”

“真的?”

見他還是這麼堅持,女子顯然不相信。

見女子還是一臉懷疑的樣子,男子連忙拉著女子又一次開始了運動。

幾分鐘後,二人都是一陣心滿意足,一起去衛生間洗澡。

但是男子卻是在這時候,感覺自己渾身都不舒服。

就好像有螞蟻在身上爬一樣。

但是仔細感覺的時候,又什麼都沒有。

第二天清晨,剛一睡醒,我迫不及待地看向媚兒。

媚兒嘴角上揚,輕描淡寫地說:“我留在他們身上的毒昨晚就開始起效了,現在神仙也救不了他們。”

我不禁感嘆媚兒手段的高明。

畢竟按照我的脾氣,當場就會把他們打個半死。

事後,會讓他們終身癱瘓在床。

而媚兒則是利用拍攝場地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中毒。

對此,她只是淡淡地說:“敢算計我們,這就是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