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貼身護衛了。

青蓮道人說服方弼方相二人的理由很簡單,言明瞭伯邑考便是西歧的最佳繼承人,而日後殷洪殷郊二人若是歸來,意欲奪回大統時,需要一隻堅實的力量,顯然這西歧便是一隻堅實的力量。

方弼方相雖然叛出了朝歌,但是對於殷商還是忠心耿耿的,只不過之前因為胡喜媚,卻是讓這兩位商紂殿前的鎮殿將軍無奈叛離朝歌,當了數載的舶公。

且說崇侯虎敗退回崇城後,望著損失慘重的大軍,不由悲慼不已,悲呼道:“難道真的是天亡我崇侯虎,今日兵強馬壯,為何依舊損失如此慘重,數位追隨我多年的大將就此隕落敵手,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啊!”

“父王何必如此頹廢,勝敗乃兵家常事,何須如此呢?”崇應彪忙道,“況且我等處於崇城之中,或許退敵不足,但是防守卻是有餘!”

將領孫榮聞言,亦是同聲道:“主公,公子之言甚是,有城牆存在,任它姜子牙如何用兵如神,也無法入的崇城分毫!”

崇侯虎聽罷,搖搖頭道:“姜子牙他們手下將領良多,個個兇悍如嶽,狡猾如狐,這崇城城牆雖然高大,但是想來他們要破城也並非難事!”

“若是一般防守,姜子牙等人只要忍受得了一定損失,定是可以拿下我們崇城,但是若是將城中關押的那些刁民中的婦孺推於城牆之上,堵住姜子牙等人可能的攻擊,然後我們計程車卒藏於這些士卒之後,伺機而動,如此,任他姜子牙有通天本事,也休想破我崇城!”

孫榮眼中閃過厲色,陰冷道。

此計一出,饒是心狠手辣的崇侯虎也倒吸一口冷氣,不過暗想片刻後,崇侯虎還是陰狠道:“卿言甚善,便如此施為吧,那些刁民不聽我之命令,幹事拖沓,如此為我崇城盡一份力,亦是彌補之前的過錯了!”

崇應彪雖然覺得此計不妥,過於毒辣,但是思及此時崇城的危急,也就沒有出言阻止了,沉吟片刻後,崇應彪又道:“父王,可以修書一封,請叔父前來搭救,他身在曹州,距離此處不遠,不一日便可到達,還可修書一封前往朝歌求救,想必朝歌不會坐視我等被西歧所滅的!到時兩路援兵一至,他姜子牙插翅也難逃.此時就讓他們暫時得意片刻便是!”

“我兒之言甚是,為父卻是被姜子牙大軍奪了心魄了,我這就修書兩封,請來援兵,到時再與姜子牙一決雌雄,在援兵來臨前,還需謹慎防守才是!”崇侯虎應道,隨後便開始修書命人送往曹州與朝歌,請求支援了。

當姜子牙等人坐於營帳中慶祝的同時,也在商議著如何翌日破開崇城,不想這時探事人員前來稟報,姜子牙見此,立即命探事之人上前,問道:“何事?”

“啟稟承相,崇侯虎居然冒天地之大不韙.命城中婦孺圍在城牆之上,然後士卒藏於婦孺之後,持弓箭而立,防守崇城,如此情況.小人不敢不如實稟報!”

砰!

姜子牙尚未答話,便有南宮适一拍而起,暴喝道:“崇侯虎居然如此行事,當真是罪大惡極,不殺不足以平民怒!”

其餘人亦是義憤填膺,恨不得就此將崇侯虎生撕活錄,以洩心中氣氛.一旁的青蓮道人聞言.亦是眉頭微皺,心中千思百轉.片刻之後,不由嘆息一聲,“崇侯虎非死不可!”

姜子牙屏退探事之人後,將眾人安撫後.方才摸著鬍鬚說道:“此事我早已料到.崇侯虎此人殘暴不仁,一旦戰場實力.定是會殃及城中百姓,是以之前我已經修書一封於曹州侯崇黑虎,此人雖然是崇侯虎親兄弟,但是素來品行端莊,仁義之名遍佈.想來定不會讓崇侯虎繼續如此敗壞其崇氏一門的聲譽!”

“一母之子,有愚賢之分,一樹之慕.有酸甜之別,崇侯虎此人,我深惡痛絕.但是崇黑虎此人我卻是佩服的很,承相深謀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