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青,有一瞬心冷。俗話說,想知道一個男人到底什麼水準,看他娶了個什麼女人就會明白。原來懷系青也不過如此,是個徹頭徹尾的大俗物,還以為他更有品位,更洞悉世情,不會象其他猥瑣男那樣,非得在家養個什麼都不懂的黃臉婆,來滿足他們的大男子主義,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嘛,可憐,她居然對這個男人一直念念不忘,一直遺憾自己錯失了他。看起來,她沒有必要不甘心,珍惜在手的幸福是正經。清清喉嚨,溫明娜再次舉起酒杯,“來,為你們夫妻的快樂,幸福,乾杯。”

系青飲口杯子裡的法國Pinot Gris,他有點兒明白計然的想法了,這媳婦兒可夠損的哈,就這麼把她老公給賣了。

計然沒有那種自己在“賣老公”的覺悟,她就……還是嫉妒和介意吧,但對於這一點她又不樂意承認,於是這個沒覺悟又不肯面對現實的女人,這會兒就一個想法,象這頓晚餐促成的,斷了瓊斯太太念想的結果,應該比較對得起她隆重刻意的一身裝扮吧?全套鑽飾,通透的妝容,還有貼身設計的黑色吊帶禮服。

……

哪有你,你這樣好,哪有你這樣你……

哪有你這樣你

計然起夜上了兩次洗手間,系青被鬧醒,“怎麼了?不舒服?”

“肚子有點痛。”計然沒休息好,眼窩泛青。

系青還沒從睡夢中完全醒轉,眉眼糾結一團,就要翻身起來,“我們去醫院。”

計然把他拉住,“只是生理期嘛,這也要去醫院?”

啊,生理期哦……系青躺下,稍微清醒點,又坐起來,“你生理期和上個月差這麼多?”他準確說出上次計然生理期的日子,那天計真出門培訓趕火車,他冒冒失失跑去找計然,結果計真回來拿東西,逼得他不得不躲進計然床底下,光榮地給媳婦兒獻上他的處男爬……系青算算,“這可有一個多快倆月了吧?也太不準了。”

計然無所謂,“一直都不準的啊,有時候還兩個月一次。”其實見到系青之前幾個月倒是準的,不過可能見到這人以後壓力大,就又不準了……當然,不能跟他解釋這些,怕他瞎緊張。計然拉系青躺下,“好啦,快睡吧,一個生理痛有什麼關係?大部分女人都會有,也就一天,明兒個就好了。”

系青躺下,沒兩秒又坐起來,“給你找個熱水袋捂一捂?再喝點熱巧克力什麼的?”

這麼晚上哪裡找熱水袋?計然沒轍透,再次拉他躺下,自己蹭到他懷裡,“我覺得你抱抱我,我就不痛了。”

系青笑,“這樣就可以?我是治生理痛的藥嗎?”他促狹,“那應該有很多女生希望被我抱抱吧?”

計然擰他胳膊,“你敢……你是我的藥。”

“嗯,我是你的藥。”系青和計然相擁而臥,輕輕笑。

笑了會兒,計然說,“我倒不需要熱水袋和熱巧克力,不過明早你最好叫我早點起來,我去買帶翅膀的東西,我現在用的是小翅膀,明天小翅膀就不夠用了。”嘆口氣,計然嘀咕,“我被你慣的啊,現在早上都開始賴床了。”

賴床才好呢,不過這翅膀來翅膀去又是什麼?系青凝神一想,明白,衛生棉嘛,真是,當著老公面用說的這麼隱晦嗎?再看計然,想必倦極,睡著了,他親親她的髮絲,無論大翅膀還是小翅膀,明早他會代勞的。

後來系青連代勞三天,能代勞的他全代勞。因為根本不像她所說,第二天就好。計然這次生理期,下腹一直隱隱抽痛,而來紅的量和以前也不同。以前雖沒那麼量多,可也不會這麼少,淅淅瀝瀝有一點沒一點的,並不真需要大翅膀的衛生棉條。可是因為她痛,系青就不讓她動,在床上養著吧,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系青豁出去了,除非很必要的生活用品要他親自去買,他才離開房間一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