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姦了,可是,我還得付錢讓他來強姦我,你說,作為一個女人,你會怎麼想?”她十分激動,靠在了她的懷裡大聲哭了起來。

她頓時也傻了眼!她完全不會想到在他們這個家族背後竟然還有這麼一段見不得人的往事——借種!

在那個年代,一個堅貞的女人要去借種是經過了何種激烈的的思想衝突的?她是偉大的,真的,那需要付出的東西太多太多——而她付出的也真的太多太多。

“雖然他嘴上說不介意,而且那個男人也是他找來的,可是,從那之後,他甚至看都沒有仔細看過我一眼。我知道,他嫌我髒,嫌我髒!”她的情緒越發地激動了起來。

“從那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那個男人,但是,他那猙獰的笑容卻無時不刻不浮現在我的腦海裡。”

“你知道麼,我每天洗好幾個澡,就是因為他那個揮之不去的陰影。真的,我不能承受這件事!一點也不能承受!”

“如果我知道會是這樣一個結果,我寧願我們兩個人孤獨終老!”

“唯一讓我欣慰的一件事便是他一直都把小濤當親生兒子一樣看待,而且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過任何人。”

“那我爸他們是如何知道的?”她聽到這裡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已經被問得有點發狂了,頭髮比之前更亂了,“真的,那天他突然回來問我這件事,說你爸為何會知道了這件事?當時我便覺得整個天都塌了下來了,我很怕,我很怕,我怕小濤知道了這件事,怕大家叫他做野種。”

她的身體在顫抖,極度地顫抖,目光呆滯著,神情顯得有些恍惚。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她卻還是那麼害怕,足以看到當年這件事對她的傷害!那種傷口是永遠也無法癒合的!

這是一個不愉快的話題,她自然知道,所以她便沒有繼續往下問,而是轉移了話題,儘可能將話題移到她一直想問的那個問題上——這件事她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

“最近大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麼?”她低聲問了一句。

“奇怪的地方?”她大伯母已經沒有在流淚了,看起來似乎已經想起了一些東西,“老爺子最近經常叫他們過去。”

“最近的一次是什麼時候?”

“小濤失蹤的前一晚,我記得很清楚,那晚小濤做噩夢被嚇醒了。”

“之前他有做噩夢麼?”她記起了族譜上的那一個大大的又字!

“他小時候有過,但是,沒見過他哪次這麼激烈過!”她頓了頓,“那次他都像是掉到了河裡一樣,衣服都溼透了,而他的尖叫聲也將全部的人都吵醒了。真的,那聲音太可怕了,我過了很久才回過神來的,接著便聽到他在床上哭,整個人都蜷縮在那裡,就像是一個受了傷的小動物一樣,嘴裡還不斷地說著太恐怖了,太恐怖了,我哄了他很久他才平靜了下來。”

“他還沒有平靜下來的時候,老爺子便將他們兩個人叫走了,過了很久才回來。”

“那時候我以為小濤只是幾天前受了驚嚇,第二天我給他信了個迷信,然後烤了一個蛋給他吃了,我以為這樣這件事就會結束了,可是,誰知道……”

她停了很久,才慢慢地說,“第二天大家便在桂花山發現了他。當我趕到醫院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了過去了。”

“不過,我曾經隱約聽到他說了幾句話——好像是三頭蛇、桂花血雨、快跑、千萬不要回來什麼的,反正就是那些我完全聽不懂的東西。那時候只有我一個人在房間裡陪著他,我讓大家都回去休息了。”

“然後便是他不斷地喚著你的名字,之後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的。”

看樣子她要說的已經說完了。

“他也說了三頭蛇?”她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