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聽出了神醫夜鶯住處,聽說她雖然醫術高超,但是脾氣非常古怪,若是不小心惹到了她,會被她直接趕出來的。

兩人來到了夜鶯的住處,見房中木門緊閉,便站在門前敲了半天的門,依然沒有應答,兩人便只好在門外等著。

雪印自然也是站不住,翻身跳到了樹上便坐樹上搖著腿道:「哥哥,你說這位夜鶯神醫會不會見我們?」

斂翊看著雪印笑著:「不知道……」

「哥哥隨便猜猜?」

「不知道。」

雪印嘟起嘴指著這顆柳樹問道:「哥哥知道這是什麼樹?」

「不知道。」

雪印又問:「哥哥還知道自己的名字嗎?」

斂翊依舊看著雪印,笑了一下說道:「不知道……」

「那你還知道什麼?」

「我只知道你一會要從樹上跳下來,我得接住你。」

雪印一聽憋著笑,一邊搖著腿一邊得意的說道:「我若是不跳下去呢?」

說罷伸手想要握緊一旁的樹枝,但是因為沒有注意,被樹上的毛毛蟲蟄了一下,雪印立刻甩開手向下撲了過去。

斂翊接住雪印隨後掃了一眼周圍樹後,相繼出來細碎的爆裂之聲,附近樹上的所有蟲子都爆裂開來。

他看著雪印那紅腫的手道:「疼嗎?」

雪印見剛剛一瞬間,斂翊已經將附近樹上的蟲子都滅了,若是她再應一聲,估計附近的樹林都不能倖免,便忍著痛搖了搖頭。

「怎麼這麼不小心。」斂翊看著雪印的手,恨不得一下把裡面的毒素轉到自身。

「誰讓你總是不知不知的說。」

「剛剛是真的只在想你,確實沒有想別的,我還能答出什麼呢。我們不要等了,先回到客棧吧,你手上的傷要緊。」

這時,夜鶯的房門從裡面推開,一個女子探出頭來,看上去是個三十歲出頭的婦人,氣宇之間有大家之氣,她探頭問道:「我就是大夫,你們還想去哪裡?」

斂翊抱著雪印來到門前,夜鶯攔下說道:「她是手被蜇傷了,又不是不能走路,你這樣抱著不累嗎?」

「不累!」斂翊輕聲回道。

夜鶯嘆了一口氣道:「不過我的這間屋子,只能有傷病的人進來,你沒病,你若是跟進來,我就不治她了。」

雪印輕輕扯了扯斂翊的衣袖道:「哥哥,放我下來吧。」

斂翊這才放雪印下來。

雪印隻身隨著夜鶯走到房間,只覺得屋內藥香輕易,十分舒服,夜鶯拿出藥水幫雪印擦著手臂,雪印輕聲的問道:「神醫夜鶯?」

「叫我夜大夫就行了。」

「我們剛剛敲門,你為何不回?」

「你們又不是來看病的,我幹嘛要給你們開門?」

「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是來看病的?」

「我是個大夫,你們有沒有傷我還能看不出來嗎?一看就是新婚燕爾閒著無聊給自己找點事做的。」

說罷夜鶯幫雪印塗好藥後說道:「好了,沒事就請姑娘回去吧。」

「有事!」雪印說完便問道:「我有事情想要問大夫的,不知道大夫……」

雪印的話被夜鶯打住了,她擺了擺手道:「我是治病的,不是管事的,若是沒有其他的病痛,就回去吧,其餘的你問我,我也不會回答。」

「額……這傷痛嘛……」雪印開始思索著。

夜鶯上下打量她道:「我可是個大夫,別以為隨隨便便就可以蒙我,有病就說,沒病就且離開吧。」

「好像還真有,就是……我……」雪印一句話頓了多次,一面敷衍一面思考著,進來到底受過什麼傷。

夜鶯終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