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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的可不就是她?
所以她又希望鈴兒看錯了,王遠之根本沒動手腳,王恆之也不過得了風寒而已。
存著心事,午飯吃得不多,乳母讓她中午休息一下,她坐立不安那還又心思休息,拿著一根紅繩打纓絡,打了半天一個纓絡都沒大好,而且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打個什麼圖案。
午飯後沒多久,鈴兒氣喘吁吁而來,陶若看著她驚慌的模樣,連忙起身問道“有什麼訊息?”
“奴婢。。。奴婢。。。”乳母見她一口氣上不來連忙倒了一杯水給她喝,順便拍著她的背順氣,陶若緊張迫切的盯著她。
半響,鈴兒順了氣,一抹嘴巴道“小姐,奴婢看見冬雪趁著無人時在湯藥裡放了點粉末,包東西的紙被她燒了,她攪拌了一下就走了。”生怕她不相信,強強調道“奴婢親眼看見的。”
“那好,乳母現在去恆園,讓福喜不要喂大公子喝藥,把湯藥留著,我們等會過去。”說完她帶著鈴兒去了主院。
王夫人剛睡下,聽柳月說陶若有急事稟告,皺了皺眉穿衣起身,又梳理了頭髮,整理了儀容。
陶若等得心焦,看見王夫人出來,連忙迎上去,道“姨母,若娘有要事要告訴姨母!”
王夫人坐下道“說罷,什麼事?”婢女很快端著一杯茶上來,王夫人端著喝起來。
陶若等婢女退下才道“姨母,若娘園子裡的婢女看見冬雪在恆之表哥的湯藥鬼鬼祟祟的放了東西,若娘聽著有些不對勁,就想著更姨母說說。”
聞言,王夫人一不留意被燙了舌頭,進嘴的茶水被她吐了出來,她皺眉看著陶若,陶若道“是她親眼所見,並不是造謠生事。”
鈴兒適時插嘴道“夫人,奴婢真的看見了,不敢有半句虛言。”
柳月接過王夫人手上的茶杯讓婢女重新換一杯茶,王夫人臉色變了變,盯著陶若,陶若並未移開目光,而是和她對視了一會兒才低頭道“姨母,若娘也是為了恆之表哥好。”
王夫人知道事態嚴重,心驚之後立馬吩咐道“柳月,趕緊去請大夫進來瞧瞧,若娘回園子去,是不是真的姨母會查清楚,你暫且不要多嘴說出去。”
“若娘明白!”說罷行禮離開,鈴兒跟在身後微微的低著頭,心情複雜,她害怕自己看錯了又仔細想了想,確定冬雪放了東西才安心了些。
王夫人擔心兒子,立馬去了恆園,詢問了福喜還未喝藥,她讓福喜把藥端上來,她聞了聞並未察覺有什麼不妥的,只希望若娘是胡言亂語,若是遠之那孩子真的心懷不軌想害死恆之,她不會輕饒了他的。
正文 77第七六章 廉恥
王夫人在恆園左等右等不見大夫來;讓婢女出去瞧了又瞧;依然不見大夫的身影。
王恆之睡了一覺醒來如廁;發現他娘還坐在軟榻上;他疑惑道“娘有什麼事嗎?”
“無事。”王夫人故作若無其事的搖搖頭,道“你去忙吧;娘只是在這兒坐坐而已。”說著話給柳月使了一個眼色;柳月讓人去看看大夫來了沒。
王恆之心裡疑惑;見他娘不說也不好多問,他如廁回來洗了洗手,福喜拿著披風給他披著,他在王夫人面前坐著。
王夫人見他神情憔悴,道“不用顧及娘;你去躺著吧!”說著她讓柳月端著湯藥離開。
她一走;王恆之問福喜“府上出了什麼事嗎?”
福喜想了想道“中午時若表小姐讓乳母過來傳話,讓奴才不要給公子喝湯藥,沒多久夫人就來了,見公子躺著沒讓奴才叫醒。”
他微微皺眉,問道“表小姐沒說具體的事情嗎?”福喜搖頭,王恆之心中不安,想出去瞧瞧,才起身覺得頭昏昏沉沉的要暈過去。
福喜見狀連忙扶著他勸說道“公子不用擔心,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