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若是好些了就回去,若是還不能坐馬車就繼續養著,你跑來跑去娘會不高興的。”

司馬玦想了想,前日他回去已經被他娘說了一頓。此時覺得她說的很對,若是他太在乎若娘而不顧禮教,他娘一定會生氣,到時責備的是若娘不是他,為了不讓她委屈,他點點頭,道“早些回去,好好養著身子知道嗎?”

她眨眨眼,看著他挺拔頎長的背影離去,很是不捨。

第二日大夫進來給她把了脈,說是讓她再靜養幾日,她聽得很是失望,等大夫一走便起身去了主院,身子休養了幾日,已經好多了,她不想再府上打擾。

王夫人聽說她要回去,問道“若娘,大夫剛說你要靜養,怎麼能坐馬車呢?是不是嫌棄姨母照顧得不周到?”

“不是的姨母,姨母怎麼會照顧不周了,若娘覺得身子好多了,畢竟已經出嫁了,在府上住得太久了終歸不好,再說娘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若是住久了娘會覺得若娘失禮的。”她說“姨母放心,若娘已經好多了,馬車慢一點不會有事的。”

王夫人想了想,最後點點頭,吩咐下去準備馬車,在馬車裡多鋪一床被子,讓她坐著舒服一些。

和文瑜說額幾句,讓她無事去府上玩,文與點頭答應,她在乳母的攙扶下上了馬車,躺在溫軟的被子裡倒也不覺得顛簸。

一路平安到了安國候府,她去給司馬伕人問安,司馬伕人見她氣色不好,問道“是不是不舒服?”

“大概是坐了馬車。”她含笑道。

司馬伕人叮囑幾句讓她好好回去休息,乳母不敢去廚房煎藥,只能在園子裡的小廚房煎藥。

草藥的氣味很濃,住在不遠處的二少夫人聞著一股子藥味,揉了揉鼻子問“誰在煎藥?”

婢女出去看了看,不多久回來說“是三公子的園子裡。”

“誰病了?”二少夫人問道。

“好像是個三少夫人煎的,不知道病了沒,聽說回來的時候氣色不好,如今又煎藥,想來是病了,不過夫人好像不知道呢?”

二少夫人聽著眼睛亮了亮,坐了一會兒,挺著大肚子去了主院,故作無意道“娘,三弟妹是不是不舒服,走過她的園子聞著一股草藥味。”

“她在園子裡煎藥?”司馬伕人有些意外的問,見她點點頭,心中存著疑惑,又不好在她面前表現出來,道“沒事,是些安胎的藥,不用擔心。”

二少夫人點點頭,不再多說,坐了一會兒便回去。

她走了好一會兒,司馬伕人有些坐不住,起身去了玉玦園,陶若正在喝藥,聽說她進來,想要把藥藏起來也已經晚了,一屋子的藥味,想藏起來也藏不了啊。

司馬伕人見乳母手裡端著空碗,屋子裡一股的藥草味,臉色有些不悅,問道“若娘,怎麼有股藥草味?”

“娘,都是若娘不好,不該隱瞞。”她說“娘不用擔心,孩子並無什麼事情,只是有些不舒服便讓大夫瞧了瞧,開了安胎的藥喝著,害怕娘擔心便沒實話實說,娘怪罪也是應該的。”

“真的沒什麼大事?”司馬伕人聽她說是為自己著想,未免擔心,倒是有些感動。

“無事,不信娘等會可以讓大夫瞧瞧。”陶若道。

司馬伕人看她不像是說謊,再說誰也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她便放心了。叮囑了幾句,讓她好好的靜養。

陶若點點頭,看著她離去了才鬆了口氣,又喝了一杯水,這才躺著休息。

司馬玦傍晚回來,一進門聽小廝說若娘回來了,他心裡高興,這次並未去主院問安,而是先回了園子,見她靠著軟榻繡著嬰兒衣服,他皺了皺眉,上前從她手裡搶過針線放你在一旁,道“不是說好好養著身子的嗎?”

“相公回來了?”她也不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