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公婆和相公。”

陶若點點頭,紅蓋頭順著她的動作上下飄動。

王夫人又道“其他的姨母也不說了,祝你們白頭偕老,永結同心,早生貴子。”

“謝謝姨母。”陶若淡淡的回了一句,王夫人很快退了出去,陶若拿著鑰匙看了看,猜想箱子裡會是些什麼?

她連店鋪都賣了,恐怕不會又太多貴重的東西,箱子裡的東西恐怕是她當年給的那個錦盒,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這樣一來,她笑了笑,最後還是回了她自己手裡。

正想著,花轎動了一下,她連忙扶著牆壁,聽著爆竹聲,知道花轎這是要走了。

一路上吹吹打打,陶若無事把玩著手上的鑰匙,她從懷裡掏出一捆紅繩,開始打纓絡,反正也沒她什麼事,等她纓打完掛在鑰匙上不久,花轎突然停下來,乳母在一旁道“小姐,道安國侯府了。”

陶若聽著有些緊張了,把鑰匙揣在懷裡,高騎在馬背上,意氣風發,春風得意的人利落的翻身下馬,還理了理胸前的紅綢花,不理會眾人的目光,他大步流星的朝花轎走去,大手掀開繡著並蒂蓮的轎簾,彎腰抓著她的小手,暖和和,熱乎乎的小手有些溼潤,她在緊張嗎?

陶若感覺轎簾被掀開,明亮的光線傾瀉進來,下一刻她的小手被抓住,大手握著她的手捏了捏,緊接著傳來他略微低沉的嗓音,她聽著面上一麻“別怕,有我。”

就像有根羽毛撓著她的臉,下一刻,她面紅耳赤了,見他半蹲在花轎前,她會意的起身,順手攀上他的肩膀,環著他的脖頸,前胸依然不敢壓下去的。

背上有了沉甸甸的重量,雙手穿過她的腿彎,輕易的就把她背起來,陶若透過紅蓋頭看著他利落的快過火盆,在爆竹喜樂聲下,陶若再次被他揹著進了府院。

走了沒多久就到了大廳,司馬玦半蹲在地上放下下來,陶若站好了不動聲色的理了理衣裙,一手拿著紅綢,在喜娘和乳母的攙扶下站好,站了一會兒,外面想起爆竹聲。

爆竹聲落就聽見一道中氣十足的嗓音“吉時到,新人站好一拜天地。”

陶若彎腰俯身一拜,起身後乳母扶著她轉了一個圈站好,中氣十足的聲音再次響起“新人二拜高堂!”

再次彎腰俯身一拜,這次拜得很低,直到乳母示意她起身了她才站起來,側了側身子,耳邊第三次響起中氣十足的嗓音“新人夫妻對拜。”

陶若會意俯身彎腰,風鼓了上來,紅蓋頭飄起來,眼眶著就要落下,陶若正要伸手,有雙手比她更快,抓住了下滑的紅蓋頭,穩穩當當的蓋在她頭上。

不用多想都知道是誰,她暗暗鬆了口氣,若是紅蓋頭掉了可是不吉利的,她可不想第一天就被人在背後議論。

這個意外看見的人並不多,他們不動聲色的站好,中氣的聲音第四次響起“禮成,送入洞房。”

在乳母她們的攙扶下,她手拿紅綢,尾隨司馬玦朝新房走去,沐雪含笑跟著,她還未出嫁,不能進新房,看了一會兒熱鬧就止步了。

新房的門被推開,陶若抬步而入,被乳母她們扶著坐在床沿,身邊已經坐了一個人,喜娘把他們的衣服下襬打了一個結,隨即開門出去,屋子裡的其他人也跟著出去了,他們想在在坐帳。

外面很是熱鬧,新房裡卻安靜的讓人不敢大口呼吸,雙手放在腿上,陶若有些緊張,暗暗蜷著握著拳頭,直到一個溫暖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她緊張得縮手,大手握著不松,掰開她的手看著被指甲印出來的月牙形狀,他低語“不用緊張,我又不會吃人。”

陶若聽著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對自己,從他今日舉動中,他覺得似乎與往日有些不同。

她原本不緊張的,現在聽他這樣一說開始緊張了,掙扎的要把手抽出來,他抓著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