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傷我師弟,我正想找她!”

那弟子道∶“她們來的時候只是說,“墨林”送上拜帖,並要求掌門親自去…”

嶽子中道∶“好,與其每天這樣擔驚受怕,擔心敵人什麼時候來,不如早些到來,這賬目也好早些點清!”

那弟子點頭道∶“掌門所言極是。”

嶽子中正了正衣冠,一步一步向前走,每一步都帶著怒意,似乎就要發作一樣。

自武林大會以後,墨林就和中原武林結下了樑子,這筆帳早晚都是要了清的,嶽子中心裡清楚的很。但是他也很矛盾,一方面他想和1墨林算清這筆帳,為泰山派挽回面子,但另一方面,他又擔心,他害怕墨林,準確的說是易書宜那神乎其神的武功。正像易書宜所說的,自己就是一個忙於奔跑的獵物,無時無刻不在等待死亡。或許,這一刻,有多少人,還在品嚐著死亡的滋味…

季萱兒,一個人站在最前面,後面只跟了兩個墨林的隨從。而擺在她們面前的,只有一道道銀光。

她們僅僅只是站在了門口,因為泰山派的弟子們都拔出了自己的佩劍,劍尖筆直的指向來的三個人,似乎不想讓季萱兒前進一步。可儘管如此,也沒有一個弟子敢上前一步,發起攻擊,因為現在的武林,什麼都可以談,但唯獨兩個字沒有人敢說,可謂談之色變,那就是墨林…

季萱兒冷冷的看著這些人,也沒有前進一步,不是不能,對她而言,要一個人殺死這些小嘍囉還是輕而易舉的,但是她不想浪費時間和力氣,她在等嶽子中,因為她知道一個亙古不變的真理,擒賊先擒王!

季萱兒的目光每每變得犀利的時候,那些持劍弟子的件就會發微微的顫抖,眼神也在相互看著,飄過一個又一個遊離,原來他們也會怕,季萱兒暗自道∶“怕,那為什麼還要故作堅定的堅持呢?我不理解你們,但我知道我自己。我揹負了太多自己不想要的,可我卻別無選擇,武林這樣一個環境下,墨林是多麼渺小的一個東西,我又是多麼渺小的一個人。我改變不了什麼,所以我選擇適應,因為存活下來的除了強者,還有我這樣的適者,你們的劍可以阻止我嗎?或許真正擋在我面前的是我追求自由卻又得不到的乾枯的靈魂…”

季萱兒望著眼前的她們,嘴角竟也露出了意思微笑,是對他們的蔑視,還是對自己的嘲諷?或許只有她自己知道。

雙方就這樣僵持著,誰也沒有動手。

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有人喊道∶“墨林的,嶽子中來迎戰了!”

持劍的眾弟子迅速都讓成兩排,在正中央讓出了一條道路,出現的人正是嶽子中!

季萱兒微微一笑,道∶“嶽掌門何必這樣說呢?我是來恭請嶽掌門的。”

嶽子中冷哼一聲,道∶“呵,嶽某人可手不起!小妮子,你打傷我師弟的帳,今天我要和你算清楚!”

季萱兒神色不變,道∶“小妮子…看來嶽掌門似乎沒有記清我的名字,那好吧,在下季萱兒,是奉我加主人之命,來拜見嶽掌門的。”

嶽子中憤憤道∶“拜見?說的可真好聽!我看還不如說挑戰!”

季萱兒笑道∶“嶽掌門說哪裡話,我這後生晚輩,哪裡敢挑戰您這位武林名宿呢?”這話裡有話,有故意給嶽子中扣了一頂大帽子,嶽子中焉能有聽不出來的道理。

嶽子中道∶“好,來著是客,我們泰山派也不能顯得太小家子氣,咱們先禮後兵,易書宜是什麼意思,你不必和我賣關子。”

季萱兒笑道∶“嶽掌門真是快人快語。好,那我就直說,我家主人的意思是讓泰山一派從今以後,歸入我們墨林旗下,攜手並進,重塑武林之輝煌!”

眾弟子一聽,無不搖頭蔑笑,嶽子中更是大笑一聲,道∶“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