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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體內不也應該有您下在酒裡的MG藥劑?”司徒空冷冷地問。
妖之凰大膽地用吻喂他喝下酒液,MG藥劑從口腔吞服下肚,情況應該和洛之行一樣。但是為什麼,他體內的藥性沒有反應?
司徒靜王長長吁了一口氣,不溫不火地說:“沒錯,空兒也喝了那杯酒。不過,你從小就注射了疫苗,皇羽門……不,常生家族的血統對你起不了作用。”
這個答案,有些出乎司徒空的意料,“難道前陣子給我注射的,不是類似抑制MG藥性的東西……難道真的是破壞神經之類的迷|藥?”他最後重重地諷刺,在那一刻幾乎就想大聲嘲笑。
司徒靜王輕輕笑了一聲,“空兒,父親沒有對你這麼絕。”
“哼……”
“馬醫生給你注射的,是檢驗你身體裡抗MG藥劑的疫苗是否還起作用,畢竟那是在你小時候種下的疫苗,十幾年了……”
“爸爸,您那時候就開始在研究常生家族的血統了?”
“呵呵。”
司徒靜王離開了沙發,開始在客廳裡慢慢踱步,他的身影就和十九世紀的紳士一樣,舉著高腳玻璃杯,披散著黑色長髮,身材修長,衣著考究,手裡還有一根金屬短杖。
如此完美的人,身體裡卻有一個冷酷無情,不通人性的靈魂!
忽然,他站定了,說:“空兒,你要保上官七戒可以。”
話語猶如定音鼓的音質那樣沉重清晰,司徒空一下子猶如被觸怒的警犬,斜眼瞪向父親的背影。
司徒靜王大步來到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他,刻畫在素靜臉龐上的那一抹淺笑,也變得像幻覺一樣不真實:“你把妖之凰和那件秘密武器交出來,作為交換條件,我不再幹涉你和上官七戒。”
那一刻,司徒空像吞了過量興奮劑那樣大笑起來,他瞠目看著父親,作為一個時常言辭難辨真偽的締造者,對於父親的謊言同樣不屑一顧。
“哈哈,父親大人!”他故意使用著敬語,大笑道,“您有什麼陰謀,不用在兒子面前故弄玄虛,我即使把那件東西交給您,您也不會放了上官七戒!”
“不,”司徒靜王目光忽然柔和了下來,對著兒子露出從未有過的恬靜笑容,淡淡的,好像有人在那張臉上罩上了一層屬於別人的人皮,“爸爸這次不會食言。我阻止你和上官七戒在一起,是不想你為了他毀掉自己的前途。但是沒想到你的決意這麼頑固,我們父子走到這一步,全因為他一個人,再鬧下去只有兩敗俱傷。爸爸考慮了很久,感情的事,你還是自己定奪吧。你的脾氣爸爸不是不瞭解,你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過。”
司徒靜王看似語重心長地說:“你真的那麼想要上官七戒,很簡單,為了他放棄你現在的一切,退出政壇,帶他離開這個城市,爸爸不會再阻撓你的私事了。只不過,這件事你要自己考慮清楚,衡量清楚了。”
“爸爸……”司徒空緊緊地眯起眼睛,望著父親臉上難得見到的親情,愣了許久都不能猜透父親話語中的含義。
“為了這麼一個人,是不是值得白費你這麼多年的心血,放棄你現在的生活,從你謀劃的這個世界裡退出?”
父親慈祥的臉似乎是一吹擊破的紙,又或者是一閃而逝的花火,隨時都可能破碎了,露出無情無義的真面目。
司徒空在那一刻竟感到興奮以及惶恐兩種情緒的矛盾交織,他興奮的是上官七戒可以脫離這個硝煙烽火的世界了,惶恐的是這依然是個陰謀。在勾心鬥角的世界裡他馳騁了這麼多年,理智讓他更偏向於後者,可是情感上……
七戒,你所想要的平靜生活,我多麼想雙手捧上,送給你。
只是那些必須經歷的鬥爭,會讓太多人流血,會奪走太多有價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