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一看坐在那兒給林佑燙毛肚的陸清巖,又不得不承認侯子成是對的。

怒而喝完了一杯啤酒。

“但你也別說,搞不好我們中間,單到最後的就是陸哥,”葉楠山跟侯子成咬耳朵,“你看陸哥,對林佑簡直是掏心掏肺的好,到現在一口沒吃,全伺候林哥了。哪個oga受得了男朋友圍著別人轉。”

侯子成眯著眼看了一會兒,“說的有理。”

他有點納悶:“你說林佑也不是沒長手,陸哥幹嘛老給他燙菜?”

林佑不知道葉楠山跟侯子成都在嘀嘀咕咕說點什麼,只覺得這倆傢伙眼神奇奇怪怪的。

他嘴裡咬著一顆蝦滑,眼神有點狐疑地落在陸清巖身上,問道,“老陸,你今天噴什麼東西了嗎?有股香水的味道。”

陸清巖不明白他說什麼,“沐浴露嗎?我用的和你一樣啊。”

“不是,”林佑很肯定地搖了搖頭,“是那種帶點木質的香味。”

“你聞錯了吧,我又不噴香水,陸北名那騷包才噴。”陸清巖毫不猶豫地對他哥進行人身攻擊。

林佑也說不出來是什麼,只能繼續帶著一頭霧水吃東西。

其實現在因為火鍋店內的各種氣味,陸清巖身上那股淡淡的味道還不算明顯。

剛剛在黑暗的電影包廂裡,他靠在陸清巖懷裡,是真的極為清晰地聞到了那種木質的香味。

不算濃,卻又絕不會讓人忽視。

而更奇怪的是,他聞到這個味道,就從心裡覺得安全和舒適,渾身都有點軟綿綿的,情不自禁地想再呼吸一口。

所以剛剛他一直不自覺地在陸清巖懷裡深吸氣。

林佑摸了摸自己的臉。

在明晃晃的燈光底下。

他反省了一下自己剛剛的行為,覺得有點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