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陸承北從她手裡接過酒來,就喝了一口,才說,“你丫是又想要哪個包了吧。”

陸承北這麼說著,卻嘴上不屑的笑了一下。

那姑娘被說也不惱,和他喝著酒,不時地朝著我這邊的方向瞥瞥。

我在沙發上坐著,拿起酒來,便也喝了兩口,然後遠遠地看著陸承北,他們玩的挺嗨的,我就在一旁喝酒。

幾次我想走,陸承北都和我說,不讓我走。

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聽陸承北的話沒走,結果這局就到了凌晨還沒散。

就在大家都已經基本喝嗨了的時候,門推開了。

鶴瑾走了進來。

我是見過鶴瑾一面的,這一面的印象和上一面完全不同。

她上一面給我的感覺,是那種端莊而格調的感覺,就像是某個家世很好的小姐。

但是這一面,她穿了一件牛仔布裙,燙的波浪頭髮披散下來,別具一番情調,竟然與這一群網紅臉的美女們也沒有什麼格格不入。

“呦,鶴瑾你怎麼來了。”

剛剛搭在陸承北身上的那個女人先開了口。

陸承北轉身看了鶴瑾一面,然後轉身便放下酒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鶴瑾笑了一下,“過來看一下。”

她說的很簡單,招呼著服務員又上了一打酒,然後陸承北就坐在我的身邊伸手抓著我的手開始玩起來。

一邊還很幼稚的說,“程安安,我怎麼才發現你手長得挺好看的。”

我把自己的手抽回來,不想搭理陸承北。

陸承北也不放。

鶴瑾只坐了沒有十分鐘的樣子,就站起身來,和我們大家說,她那邊還有事,所以先走了。

然後就離開了。

我把手才從陸承北的手裡抽出來,說我要上洗手間。

陸承北不要臉,非得想跟著我,最後被我拒絕了。

結果,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又遇見了鶴瑾。

鶴瑾正好洗過手正在烘乾,我在旁邊洗手的時候,她和我說道,“今天讓陸承北少喝點酒。”

我嗯了一聲,算是答應,可是又覺得這句話的味兒挺不對的。

結果鶴瑾烘乾手之後,就往外走,我急忙的甩了甩手,走出來,問鶴瑾,“你和陸承北什麼關係?”

這句話挺不禮貌的,但是我就是想問。

鶴瑾笑了一下,沒有回答我這句話,而是停下來點燃了一支菸,說道,“你這麼關心我和他的關係,你和陸承北不是玩玩?”

她的反問,讓我覺得挺不知道怎麼回答的。

是玩玩吧?

即使陸承北讓我跟了他,這種關係,要麼是包養,要麼就是幾天的女朋友。

所以基本上都是玩玩。

見我沒有說話,鶴瑾遞給了我一支菸,“抽嗎?”

我擺了擺手,“不了。”

然後我說我先回去,要麼一會陸承北找我,然後我就直接撤回去了。

在開門關門的一剎那,我還以眼睛的餘光瞥了一眼鶴瑾的,她還在原處,靠著牆壁吸菸,見我停下來,還特地衝我笑了一下。

回到包房裡,所有人都醉了,也沒有人唱歌,螢幕上是放著原唱,一個低沉的男聲唱著:無盡無盡的夜晚,不打烊的小酒館,沒有人想急著回家,沒有人想各自回家……

聲音挺好聽的,歌詞卻讓我覺得就是在說他們現在的狀態。

我走過去,拿了包想走。

陸承北一把就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和我說,“走了,咱們回家。”

我想推開他的,但是他的胳膊在我的肩膀上搭著我一用力,他肯定摔倒,所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