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宋詞抬手抓了抓頭髮,表情有些頹然,“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宋清荷詫異,正欲追問過去,宋詞卻明顯的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說完他也沒去看宋清荷的表情,拉開車門,彎腰坐進去,沒一會車子就消失在夜色中。

臥室門被推開時,宋清荷正坐在梳妝檯前擦護膚品,聞著那刺鼻的酒味,她難免火大,當即就不冷不熱的說道:“喲,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

溫振北並未搭理她,腳步沉沉的走進來,抬手扯下領帶,隨手丟在沙發上,連看也沒看宋清荷一眼,直接就往浴室走。

好像他壓根就沒注意到,臥室裡還有一個人。

宋清荷最受不了的就是溫振北刻意的忽視,若是在平時她忍一忍就過了,可今天不同。溫子瑜的魂不守舍,宋詞的痛苦,全部都清晰的浮現在她的�